沈童腹部的疼痛刺激著他,面目猙獰的含著血怒吼:“小雜碎!你他媽有種告訴我你是誰?別讓我回去,不然風山你他媽別想呆!老子不是你惹得起的!”
看著沈童勃然大怒的猙獰表情,劉羽抬起腳。腳底板踩住了他的面孔。冷冷的發笑:“你覺得一個軍人的身份。就能一直保護你?呵呵,我就看看,軍區裡有誰敢護著你!”
很明顯,沈童在外面能胡作非為,軍區糾察隊絲毫沒動作,要說沒人庇護不可能,對於沈童這種人,不狠狠處罰。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一毛二,頂了天一個正連長,按政府那套,不過相當於科員罷了,饒是如此,卻囂張得離譜,若是給他當了營長、團長,豈不是要稱霸天下?
“憑你?不要臉!”沈童目中濃濃的不屑:“小雜碎,除非你在這裡幹掉我,等著吧。老子叫你看看,得罪我沈童。老子要你後悔一輩子!”沈童把劉羽徹底恨上了,今天丟人實在丟大發,不找回場子,他沒法在軍區混下去。
劉羽回以淡然的微笑,摸出手機打了張忠電話,當著沈童的面直接問:“張主任,你們部隊有個叫沈童的連長之類,能幫我查查他跟誰關係好麼?”
軍區後勤主任張忠對劉羽的電話頗感意外,卻很樂意幫劉羽的忙,軍分割槽就這麼多人,領導也就那麼些,抬頭不見低頭見,沈童是誰他不用查也知道,張嘴就來:“他?他能跟誰有關係?無非是糾察隊裡打點到了罷了,怎麼,這小子在外面又犯事了?是不是又帶人在外面打架?要是這樣,我幫你打個招呼,警告他一下。”
“他啊,打架倒是打了,不過也犯了點事,不太大,也就強。奸,敲詐,聚眾鬧事,外加打人致殘而已,這點小事夠不夠送他上軍事法庭的?”劉羽氣定神閒道。
張忠吸了口冷氣,這還是小事?旋即反應過來了,這是劉羽諷刺他們軍區,放著這麼一條惡棍在外面亂搞,居然不聞不問。
“他人在哪裡?我叫糾察隊過去!哼!軍分割槽有些敗類,是該清理一下!”張忠寒著臉哼了聲,他倒不怕糾察隊那邊再敢護著不敢,左右是吳司令的孫女婿打的招呼,而且還跟楊司令熟,有種你們別搭理。
“城北,三江路,福氣來酒店,儘快。”
此時沈童面色明顯變了,瞳孔裡有深深的忌憚,眯著眼不通道:“你少他媽唬人,隨便一個主任就是軍區的?我還認識掃廁所的李主任呢!”
“掃廁所的李主任我不認識,不過你們軍區的後勤主任,張主任我認識。”劉羽笑眯眯的回答,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此言一出,跟來的幾個士兵也是臉色大變,驚駭莫名的盯著劉羽,軍分割槽較黨政系統更封閉,外人如何能知道張忠的存在?所以,剛才那個電話極有可能不是虛張聲勢。
“你到底是誰?”沈童瞳孔驟縮,深深的凝重瀰漫在眼底,如果那個電話是真的,他不敢想象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以上罪名如果都成立的話,送他上軍事法庭後,他受到的處罰將異常嚴酷。軍事法庭可不是外面的法院,錯非嚴重的罪名,軍事法庭輕易不會開,而參照軍法審理,懲罰力度也比法院要重一個規格。
“老實待著吧!”劉羽厭惡聳聳眉毛,不到黃河不死心!腳尖罩著他腦袋一踢,直接將他本人弄暈厥。
“你們幾個也老實跟我待著!誰敢走一步,打斷他腿!”冷眼掃了七個大兵一眼,劉羽踱步出門,對於這幫軍中敗類,沒什麼可憐憫的。
等軍區糾察隊把人帶走,張元福腫著熊貓眼,親熱的湊過來邀著劉羽的肩膀,熱情得跟個什麼似的:“你叫劉羽是吧?我外甥女眼光好啊,來來,坐下來咱們再好好喝喝。”
劉羽不動聲色的掙脫他,靠,哥們兒跟你沒這熟?少來這套!
“張經理還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