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補充的微博,劉羽笑了,先且不談苟皮薔薇的建議多麼想當然,就衝苟皮薔薇這個看似服軟,實則拒不認錯的“補充”,就給了劉羽收拾她的理由——祖國養你,不是教你跪舔外國人屁眼,回到家就摔臉盆砸鍋,甩臉子,罵這個罵那個的!
當晚,劉羽就摸到苟皮薔薇的住宅,苟皮薔薇正在看微博,大概內陸人把她罵出了屎,她也挺煩心的,呆在電腦前,一動不動。
驀地,她眼前一黑,驚恐的尖叫著去扯罩在頭上的黑罩子,可惜,她這房子挺大的,加上帶上內裡房門,幾乎沒誰聽得到,尖叫也沒用。劉羽一手摁住她的臉,釘在桌上,抄起桌上的平板,直抽她人。別地劉羽堅決不肯抽一點,專門罩著她的公知嘴抽!
劉羽也不記得自己抽了多少下,反正最後那張猴形尖嘴應該是拍扁了。
拍拍手,劉羽瞧了眼完好的平板,隨意丟在床上:“嗯,平板質量不錯。”
不多時,苟皮薔薇也被送到了醫院,不出意外的,嘴巴也被打爛了,黑罩子也滲透到了肉裡。接連發生兩起類似兇殘的報復行為,引起了阿sir的高度關注,此案被定性為惡性襲擊侵害案,兇手具有極高的反偵查意識,現場未留下任何線索,直至數年後,這件名為“黑罩”的無頭公案,依舊被高高懸掛在香江警署中,無從偵破。
出了一口惡氣的劉羽回到大陸,飛回中州,開始整理郵寄子彈的案子了。
有了劉羽的強勢關注,以及此案的惡劣程度,四部門高度重視,毛石信都親自發話了,嚴懲不貸!
很快,建委主任被揪出來了,毫無疑問的,他就是一裸官,妻女是最近才出國的,而建委主任年紀快到點了,是準備退休去國外頤養天年的時候,不成想這個時候劉羽搞了個查處裸官,讓他晚節不保,這才氣得給劉羽送子彈,威脅警告他。哪知,最後反倒被揪出來,當反面典型了。
此案一月之後,全省各地,《幹部及其家屬資訊調查》申請重填的申請書,如雪花一般飛來。其中絕大部分人出於心虛心理,基本都放棄或者上交了綠卡,僅有極個別出於僥倖心理,依舊自有持有綠卡。
對此,劉羽冷笑:“僥倖吧,等算最後一筆賬的時候,希望你們別哭!”
下了班,劉羽往樓下走,眼下已然十一月初,晚間天氣破冷,撥出的氣,在冷空氣中迅速化為白色的蒸汽,下樓的同事,各個搓著手,急匆匆的往車裡鑽,從空調裡出來,反差極大,更容易冷。
劉羽來到車前,抬手開門,準備上車,驀地,餘光發現大門口大牌子下探出一個女孩腦袋,十四五歲的光景,臉凍得發青,偏偏鼻子通紅,怯怯的目光往裡面望了一眼,又馬上縮回去,似乎在等誰,但又怕陌生人。劉羽注意到,她眼窩下的面板,皸裂得厲害,是哭過,然後冷風吹過的痕跡。
一個上初三或者高中的女孩,大冷冬天,晚上等在公安廳門口是個什麼意思?看樣子等了時間不短,不像是認識裡面的誰。
遲疑了下,劉羽放棄上車,轉身走過來,自嘲一笑“哎,管閒事的毛病,啥時能戒掉?”
“小姑娘,你找誰?我幫你喊。”劉羽來到門前,稍稍保持點距離,以免她緊張。這時,劉羽才注意到小姑娘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外面批了件秋裝,從袖口處線頭磨掉,露出內裡的瓤子來看,應該穿了許久。女孩穿的牛仔褲也半新不舊,有點薄,風一吹,褲子就隨風晃動,腳下的鞋也是秋天才穿的球鞋,雖然洗得乾淨,卻不可避免的氧化,發著暗黃。
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呀。
小姑娘非常拘謹,後退一步,靠在公安廳的大牌子上,大眼睛膽怯的望著劉羽,下意識搖一下頭,隨即鼓起勇氣,又點一下頭。
“你找誰?叫什麼名字?”劉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