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甫臣一身莊嚴的白色戰衣,昂首挺胸,在張金童等數十名張家子弟僕從的簇擁下,化境中期巔峰大高手的威壓,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一雙鷹眼,睥睨的盯著周離的眼睛,凜冽殺機毫不遮掩:
“小子,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周離淡淡一笑,並未搭話,大手看似隨意的一抓。
咻!
登時,一股無比澎湃雄渾的能量,恍若驚龍,驟然而出,直取張甫臣頭頂上的‘張府’牌匾。
“小子,你敢爾!”
張甫臣哪想到眼前的周離竟然說出手就出手,根本就沒有絲毫徵兆的,一時不由大驚,澎湃內勁瘋狂湧動,就想出手阻攔。
張金童和其他張家子弟僕從也是一樣,又豈能容許周離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肆虐他們張家的牌匾?
一時,暴躁的內勁齊齊出動。
正在周圍車子裡小心圍觀的各式大佬們,一時也是止不住的低低驚聲唏噓。
這位小爺,這還真是。。。。一上來,就要跟張家不死不休啊。。。。
嘭!
轟!轟!
張甫臣雖只是化境中期巔峰,但他的根基,卻是遠比普通化境中期巔峰要穩固的多的多。
這就像是考試的及格線。
60分也是合格,80分也是合格,而100分,那也是合格。
毫無疑問,張甫臣不顯山不露水之間,雄渾的內勁,至少已經是85分往上。
但饒是張甫臣隱藏極深,卻又怎可能是同樣已經抵達化境中期的周離的對手?
劇烈轟響之後,那‘張府’牌匾,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轟然倒塌,驟然被轟成了魘粉。
而除了張甫臣、張金童以及張家的幾個宗師級好手之外,其餘剛才發力之人,直接被周離剛才這一擊震出十幾二十步之外。
有幾個實力低微的內勁大成選手,直介面鼻間鮮血直冒,明顯連內臟都被震碎了,已然是活不成了。
“呵呵。”
“張府這牌匾,掛的也夠久了。到了該摘下來的時候了啊。”
周離淡淡一笑,渾然不理會張府一眾人和周圍一眾大佬們錯愕的目光,慢斯條理的走向已經被血腥染紅的張府大門方向。
“好!”
“好啊!”
“好的很啊!”
張甫臣怒極反笑:“走,咱們去前院等他!”
話音剛落,瞬時,一眾張家人,已經是如作鳥獸散,消散無蹤。
周離淡淡一笑,仿若逛自家後花園一般,慢斯條理的邁步入內。
“我靠!這,這分明就是想關起門來打啊。那咱們豈不是白來了?”
一輛黑色的賓士g裡,有人搖下了車窗,看向張府大門方向,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怎麼?劉兄,你還想進去看?”
旁邊,一輛路虎攬勝裡,一個胸口掛著一串古樸佛珠的年輕人,淡淡笑了笑。
“我。。。。”
這位年輕的劉姓選手登時無言,剛想說些什麼,忽然聽到熟悉的‘吱嘎’聲響起,忙看過去。
卻正看到,巍峨古樸的巨大木門,已經被人關死了。
“劉兄,你不會告訴我,這個你都沒準備吧?”
看著這目瞪口呆的劉姓選手,旁邊的佛珠男,笑嘻嘻的取出了一架無人~機。
“噯。。。”
劉姓選手一愣,忙看向四周,卻忽然發現,不知在何時,淅淅瀝瀝的雨絲中,已經不少這樣的小飛機,驟然升上了天空。
“我靠!我他麼還真是豬腦子哇!”
劉姓選手不由懊惱的拍了下腦門子,卻忙下了車,陪著笑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