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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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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仍是風雪漫天,一股冰寒從心底蔓起,她復垂下頭,放跑了桓子義,晉王更不可能放過她了,罷了,男女懸殊這麼大,她身上又不舒服,怎麼可能挾持得了他?她孑然一身倒沒什麼好怕的,衛國依附齊楚,晉王應該不敢妄動,只是連累了韓雲起和田業。

晉王就算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可她死了,雲起他們恐怕也沒臉回衛國。

她緩緩閉上眼睛:“陛下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無話可說,任憑處置。”頓了頓道,“陛下是仁義之君,希望陛下不要牽連其他人。”

她閉著眼,聽著窗外風聲嗚嗚如泣。半晌,聽得晉王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說:“怎麼能說是牽連呢?田業和韓雲起難道沒有幫你一塊逃麼?都這個時候了還儘想著別人,你是聰慧有餘,狠心不足。”

宋緋聞言睜開雙眼,他不知何時站了起來,揹著她走到窗邊,霍然推開窗子,雪屑飛卷著襲進來,火苗在風中呼呼作響。

宋緋猝不及防,連忙躲到一旁,晉王回頭看她,一手搭在窗沿上,眼中情緒複雜:“我還以為你傻,不知道躲呢。”就像他花了一千金買了容香,她竟然還想把白狐裘賣了從他手中贖回去,也不怕暴露身份,雖然早就暴露了。

宋緋反應過來,反駁道:“那又怎樣?我活得問心無愧。”

“真是傻。”晉王嘆了一聲,聰明是有的,可惜太過婦人之仁,感情的事他也懵懂,對她的感情千絲萬縷,他也捋不清,只是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憐惜。他私心裡並不大喜歡柔弱的女人,記憶中母后就是柔弱的女子,什麼都不知道爭取,只是一味的柔弱,到頭來任人欺凌,兒子護不住,留下的女兒也保護不好,最後自己也抑鬱而死。可畢竟是生他養他的母后,他不會怨恨,只是私心裡對這樣的女子敬而遠之。

可天底下的女子不是本身很柔弱,就是刻意裝柔弱,就連魏蓉那樣高傲心狠到了他面前也是裝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當然也有強勢的女子,不過,剛而易折,過猶不及。

像宋緋這樣的女子,堅強時令他心折,柔弱時又令他憐惜。容香說她是五月五出生,在衛宮中不受寵,其他姐妹也不與她親近,在那樣的環境薰陶下,她還能保持百折不撓、樂觀善良的天性真是難得。

他走上前,朝她伸出手來,臉色柔和,“起來吧,若不是遇到寡人,你恐怕早死了。”

宋緋呆呆地看著他,眼角尚掛著淚痕。

晉王一把拉她起來,再順手替她抹了抹淚,面上雖沒有笑意,聲音卻溫柔許多:“別哭了,先去裡屋把身上處理一下。”

宋緋惶惶地進了裡屋。想到晉王就站在外頭,心裡的羞囧超過了惶恐,她月事就在這幾天,所以她隨身帶著布條,好在血並沒有弄到衣服上去,她迅速地換好,呆呆地坐在床邊,聽晉王話裡的意思不打算懲罰她,可她不僅要逃跑還放走了桓子義,他就這麼算了?他到底存了什麼心思?她對他能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不起就是一副身體而已,可他不是沉迷女色的人。

那頭晉王目送宋緋進去,不經意回頭發現王宗印站在窗下,因在雪地裡站得久了,身上罩的大氅被雪堆砌成了白色,鬍子上也沾著雪花,他一臉尷尬道:“臣見陛下把窗子開啟,以為您有什麼吩咐,便過來看,咳咳咳,陛下大概是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臣在這裡。”

晉王面不改色地走過去,撣了撣衣襟上的細雪道:“沒事。”略頓了下,“桓子義抓到了麼?”

王宗印神色變得凝重:“侍衛追了一路也沒發現桓子義的蹤跡,照理說他應該跑不遠的,四周也沒有人煙,他能躲到哪裡?臣懷疑她在地下挖了通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