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鑽,咱們躺著說!”王建民說著開始脫衣服。
折騰這一天,大夥也確實累了。孫建華的一句話,馬上讓所有的人只剩了內褲。
軍訓!想到軍訓,一個草綠色的身影出現在關建國腦海裡,許利華!自己的教官!老大他們曾經和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想到這裡,關建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操場上,女教官穿一身迷彩色服,兩隻手放在後面,標準的跨立在四十一個學生面前。“我叫許利華,四川人。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在一起度過兩週的時間。論年紀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充其量是你們姐姐,休息的時候,你們別拿我當外人,就把我當成一個大姐姐。可是在訓練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偷懶,或者和我嬉皮笑臉。”教官嚴肅地說道,眼睛逐個掃過每個人的臉。
“我說教官,如果我內急,怎麼辦呀?”王建民笑呵呵的插嘴問道。
“向我報告。注意的你的語氣,你現在的表情就是嬉皮笑臉!”
“知道咧!”王建民吐了下舌頭,收起了笑容。
女教官訓練嚴厲,每個動作要求盡善盡美。踢正步,一步一動的訓練。若是誰的腳尖繃得不夠直,她會單獨給那個人吃小灶。老七的腿有點羅圈,訓練立正時總偷懶,教官糾正好多次,都沒有起作用。第二天,教官帶著一本雜誌來了。起始大家以為她會在休息的時候看看,沒想到一進入操場,她把老七叫出佇列,把雜誌塞在他的膝蓋中間。“兩腿用力,夾住書,不許掉下來。如果掉了,我罰你跑一萬米!”教官聲音不大,在場的每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關建國幸災樂禍的衝老七笑了笑,老七則無奈的聳了聳肩。
教官的嚴厲現在已經在所有新生中傳開了,不少人對他們的遭遇似乎很滿意,不時有人揭他們的短:“當初你們想找個女的當教官,現在滋潤了吧!” 關建國聽了有點兒生氣,這不是落井下石嘛!想回敬幾句,又一想算了,隨他們說去。王建民不吃這個,誰說風涼話,他就和誰理論一翻。“至於的嗎?隨他們說,說累了就不說了!” 關建國勸他。“不是那麼回事兒,不說這個說什麼?這是一種溝通的話題!都是不認識的,透過這個不就認識了嘛!這人如果到了一個新環境,不能在兩個月內讓大部分人認識自己,就是絕對的失敗!”王建民信誓旦旦地說。
“有道理!要麼你是老大!” 關建國想想也是。
“挖苦我?”王建民斜了他一眼說。
“沒有,真是有道理!” 關建國看著他那認真樣,想笑。
一個星期下來,大夥被教官整得幾乎散了架。“都說過三天就能適應,這是誰說的?狗屁!老子受不了啦!”吃過晚飯,老七趴在床上大聲嚷道。
“有這麼漂亮的教官給你吃小灶,美去吧你!”老六說著,樂呵呵走過去,一屁股坐在老七腿上。
“要我命啊你!!”老七一聲尖叫,用手邊的枕頭向老六砸過去。
“別說,要論漂亮,這教官還真沒的說!老四在一邊插嘴說。
“是,有身高,有線條,就是黑了點兒。”老三指出唯一的美中不足。
“黑也不是毛病,黑翠嘛!別看黑,不牙磣!”。老二發表自己的見解。
“不牙磣?你嚐了?”老六問。
“我想,就是不敢。看她那屁股,多豐滿!”老二繼續說,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你小子甭說了,有賊心沒賊膽兒的東西。”老八在上鋪挖苦他說。
“我沒有,你有嗎?”老二不服氣地說。
“我就有!”老大王建民終於說話了。
“別吹牛了您,這樣,明天你敢摸她屁股一下,大夥請你,地方隨你挑。哥幾個,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