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像受寵若驚一般,笑的合不攏嘴:“我是陳瑩,可是喬安然的好姐妹呢。”說著死死的瞪著喬安然。
喬安然皺眉抬頭,好看的雙瞳盯著她:“我不認識你,請出去,你很吵。”說著看向紀念:“還不快點寫。”
“喲,不認識我?你喬安然能不認識我?做了這麼多虧心事兒能不認識我?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她一股腦的說出不雅的話語。
卻激怒了白嗣臣,他猛然站起身,一巴掌打在陳瑩的臉上:“我從來不打女人,你做的太過分了,滾出去。”他墨綠色的瞳孔猛然收縮。
陳瑩失措的看著白嗣臣,咬了咬唇,放出狠話:“喬安然,你別以為這輩子都能躲在男人窩裡。你早晚要見陽光,早晚要腐爛,早晚要發臭。”
“呵。”蒼白的笑了聲,喬安然抬眸,那雙瞳中是難以言喻的落寞:“你錯了,我本來就是具乾屍,怎會腐爛發臭?”自己一直都活在黑暗之中,在黑暗的角落裡,從來不會懼怕死亡的自己。骯髒無比的自己,擁有著千瘡百孔的心的自己,害怕失去什麼?
一旁嬉笑的夏聽溪卻定格愣在原地,那勾起的迷人弧度也漸漸卸下,滿臉的愉悅變成了陰沉,他站起身,語氣越發清冷:“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複習。”說著頭也不回的走出圖書館。
門口一瘸一拐的陳瑩扶著牆壁,憤恨的咬牙切齒,卻被夏聽溪叫住:“喂,等下。”
陳瑩轉過身瞪著他,卻看到他一臉的冷笑,卻絲毫擋不住他妖孽的氣息。
“你不是恨喬安然嗎?給你一個報復的機會。”他坐在圖書館的階梯上,像個迷人的王子,卻說出最冷血的話。
陳瑩頓時像看到的希望,連忙坐到他身邊,迫不及待的詢問。由於是緊急複習,也沒有學生有空在圖書館外閒逛。
他一直都面帶微笑的輕聲說著計策,那雙黑瞳卻如宇宙深淵沒有一絲動容:“不是乾屍嗎?那還怕什麼。”說著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離去。
陳瑩原本憤恨的表情轉化為邪惡:“喬安然,去死吧。”
喬安然看著夏聽溪原本坐的位置,思緒卻安定不下來。
她抬頭說:“你們寫完了嗎?”
世間安得雙全法(三)
白嗣臣抬眸看著喬安然,那雙棕色的眼瞳卻出賣了她。心裡明明那麼慌亂於夏聽溪的離開。他輕笑著說:“寫完了,先改我的吧。”說著將自己的試題推到喬安然面前。
她提起筆,低著頭認真的批改,不時圈圈點點,還邊說著:“看清楚這求的是什麼。還有,你又是計算錯了。這根本就是不能犯的低階錯誤。我說的你有沒有聽到啊。”她難得嘰嘰喳喳的說了許多,白嗣臣卻絲毫沒有覺得聒噪。
猛然喬安然皺眉抬頭看著白嗣臣,卻不免失神:“你,你老是盯著我幹嘛?看試題啊。”不可否認白嗣臣的俊美,他很帥氣。是那種有著神氣熟悉感的人,他的笑似乎有著許許多多的陽光一樣,即便你在冰天雪地裡也不會覺得寒冷。
“喬安然,你認真嘰嘰喳喳的樣子很可愛。”他脫口而出,然後風輕雲淡的繼續訂正自己的作業。好像剛才的話並非是自己說的一樣。
她咬了咬唇,當作沒有聽見。
杜一沉和紀念趕忙把試題推過來,笑嘻嘻的說道:“話說安然姐姐,你出的試題都不簡單唉。”
喬安然皺眉:“這都是基礎題。”一句話讓紀念立馬啞口無言。
杜一沉笑眯眯的拍了拍紀念的肩膀:“沒關係,我輔導你。”他的可愛足以和紀念媲美,哦不,甚至超過一個女孩子的可愛,應該說是萌吧。
紀念嘟了嘟嘴:“切。你自己成績好到哪裡去哦。”
“唉。一沉這次都沒錯哦。”喬安然聲音變得柔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