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說完了這番話以後。以為安瑾玉肯定會氣得不輕。
哪知道安瑾玉只是靜靜的看了她一眼,越過了她的身邊,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是輕視,漠視,**裸的渺視。
趙欣不依了,飛快的追上了安瑾玉,與她喋喋不休了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
“安瑾玉。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右相之女就有什麼了不起,我父親和母親也不比你的父母差。”
“安瑾玉,我父親平西王手握兵權,掌有實力,你別想越過了我去。就算你被封為了正妃又怎樣,告訴你,我不服你,在我心裡,只有我才是太子表哥真正的女人。”
三個人漸漸的走遠了。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位隨行公公邊走邊搖頭。
趙欣與安瑾玉的表現各自的映在了他的眼裡,他只得一聲無奈的嘆息,本來還覺得趙欣是個不錯的人,現下一看,當真是一個豬腦子啊,那個右相之女倒是顯得分外的淡定,不管安平郡主罵什麼她都置之不理,付以一笑,當真是好風華,好氣度,不愧為太子的正妃啊。
幾人走遠了以後,許榮華才從皇宮的某個角落裡走了出來,剛才安瑾玉她們進門的時候許榮華就已經看到了,她正要和安南王一起出宮。
今天一大早她就和韓惜子一起來到了宮裡,太后召見了他們,把韓惜子帶去給皇上把了脈,韓惜子告訴太后皇上病得不算太重,只不過宮裡的這些御醫沒有見識而已。
一句話雖然得罪了不少的人,但是換來了太后的歡喜。。
眼下景帝病得可不是時候,太后心裡還想著,正好借這次的機會,把皇后陳霜手裡的權力奪過來,好好的重掌後宮呢。
許榮華知道皇上的病一旦好起來,那麼所有的野心都會消退下去了,至少整個朝堂目前來說還是安穩的。
她和安南王一道拜別了太后,把韓惜子留在了宮裡替皇上診治,正要回府去。
卻看到了宮門口鬧出的這麼一幕。
安南王看著高晉與兩位妃子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由得一聲嘆息,搖了搖頭。
“哎。”
所有的失望與怒其不爭,全都隱在了這聲嘆息裡了。
“父親不必為了他而傷神,這個皇侄從來沒有把您放在過眼裡,還請父親現在早早回去,與母親見上一面,讓母親安心才是好的。”
許榮華提起了年錦容。
頓時,安南王不再記著宮裡的事了。
他一想起昨天和高寒一起入宮的時候,年錦容那雙悲傷的雙眼,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來,一下子的就飛回安南王府去。
所以他此刻腳下仿若生了風一般,急速的向前,不一會兒便上了馬車。
許榮華與安南王坐進了同一輛馬車,本來還有太多的事情想要發問的,可是想了想,或許這個時候安南王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因為太后對他所說的那些話。
太后竟然會有那樣的想法。
那就是廢了高晉這個不明不白的太子。
太后說皇室的血統容不得混亂,尤其是陳霜和右相安成那般的行事詭暗。
現在明裡暫時不好與他們相鬥,但是絕不可讓血脈不明的高晉坐上了皇位。
所以太后才如此的著急,讓各封地的王爺全都趕回京城來。
昨天夜裡御醫已經說了,皇上大概是撐不了幾個月。
太后想要皇上駕崩之前解決了一切的心腹大患。
眼下皇上卻被獲悉有救了。
太后也是有些歡喜的。
或許太后和許榮華所想的是一樣的,只不過覺得時機未到,希望局勢能暫時的安穩而已。
韓惜子說景帝還有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