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想著的時候,看著高晉便越不順眼了起來。
“孽障,你好好的跪下,與榮國公好好的說道說道,他所說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竟然聽信了傳聞,以為你父皇的皇位是名不正言不順得來的,莫非你與那天下間愚蠢的世人一樣,竟然以為,你的安南王叔才是該即位的嗎。”
景帝說到這裡的時候,激動了起來,拍起了桌子,他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只感覺自己的心口又痛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太后所說的話,立即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自覺白做了那麼些年的皇帝。
太后說,神醫說了,他的身體根本不是因為什麼隱疾,而是因為這麼多年來,有人在他的身上下了毒藥,那毒藥是一種慢性的,所幸現在毒性已經去了一大半,剩下的要慢慢消除,再隔一年神醫會回來複診,但是這一年氣不得惱不得。
景帝暗自的壓下了自己心裡的怒氣,只感覺高晉所做這一切,分明就是來氣自己的,他明知道自己這個父皇氣不得,卻故意做,是不是——
景帝這一刻,突然有一種荒謬的感覺,眼前的太子高晉,似乎變成了另一個的眉眼,是誰呢,好像是安成,眼前的高晉,在恍惚間被他看成了安成的樣子。
景帝瞪大了眼睛,無限的驚慌,不是他的,高晉不是他的,高晉竟然是陳霜與安成偷情生下來的野種,自己竟然把他當兒子疼了這麼多年。
“來人啊,來人”景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間的,他感覺到了一陣狂怒,壓抑了這麼多天的怒火一下子發洩了出來,他要幹什麼,要殺了眼前的這個太子嗎,這個別人的野種。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人,就是覺得心裡面好像著了火一樣。有一種讓人抓狂的感覺。
就在他叫喚的時候,只聽到有人闖門而入,緊接著。一道兵器聲響起,平西王攔住了其它的人,不讓他們進來,自己來到了景帝的面前,他看也不看高晉一眼,只對景帝道:“臣謹尊太后命,誓死效忠皇上。”
太后二字一出。景帝立即有了一些微微的清醒,他看向了面前的來人。只見平西王跪倒在地,一臉的凝重。
而他身邊的太子高晉,這個時候,似乎不再是安成的嘴臉。而是換成了他自己的。
“皇上,您是不是有些累了。”
平西王關切的問向了景帝,再看向榮國公的時候,帶了一絲不客氣:“榮國公,你一大早的趕走了所有的重臣,一個人霸佔了御書房,現在又不知說了些什麼,把皇上氣成了這樣,以至於連太子來了都不讓坐。你到底給皇上下了什麼*藥。”
接下來平西王又毫不客氣的對高晉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做得有些操之過急了,但是你也不應該如此的不經批准便去做,那件事情。你與我商議的時候,我便告訴過你,要麼告知太后,要麼告訴皇上,你偏不聽,現在惹出了亂子。到是要讓人活生生的給逼死。”
平西王話裡似乎有所指,景帝聽了以後。立即微眯了眼睛:“他有什麼事情,是前去與你商議過的,且還沒有告知我。”
“皇上,此事是這樣的。”平西王立即跪地,看了一眼榮國公:“與榮國公所說的那件事,有所出入,但是臣所言的,是同一件事。關於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遺昭一事”
“噢,愛卿倒是說來聽聽。”平西王手握重權,卻因為喜愛明玉長公主的原因,終身未納一妾,且因為明玉長公主孝順太后,所以平西王更是站在太后的立場上,誓死效忠厚景帝,對此,景帝是深信不疑,願意聽他說話。
平西王立即對景帝道:“事情是這樣的,在不久之前,皇上您剛好得了重病,此時還在病榻上躺著,太子意外得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遺昭的那個傳聞,說是那個遺昭現在落入了安南王的手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