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管,以後就沒機會管了藍言,你幫我把他扶到沙發那邊一下。”
“真是搞不懂你”
閻芷欣聞言,很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邊拉著卓彥的一隻手,一邊說道:“嘿嘿,你以前也這麼說我,說是搞不懂他這麼對我,為什麼我不跟他離婚。”
藍言面上又是一僵,閻芷欣的話毫無疑問地又一次讓她動容,這時候她選擇了沉默,蹲下身和她一起費力將卓彥扶到沙發上躺平,看著閻芷欣好似也有些沒主意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人已經打昏了,到時候要找個什麼藉口呢?”
“不然我們直接走吧,讓服務生來照看他就行了。”
閻芷欣搖搖頭,目光中有些光芒閃現,她直直地看向藍言:“你覺得他偷偷的在我的酒裡下藥,讓我吸食軟毒,我就要這麼把他丟在這裡?沒那麼簡單”
“不然你要怎樣?現在保全自己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謝謝你藍言,你還是先回去吧,關於我的事情,我抽時間再聯絡你。”
“不行我現在走了,要是他醒過來……”
“沒事的,我會給楚音打電話。”
見藍言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閻芷欣立刻舉起一隻手,跟從前她們約定的一樣笑道:“我保證”
此時此刻,已經由不得藍言不相信了,況且她父親本身就是一個命理師,對於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她從小都接受了薰陶,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這種魂魄出鞘轉移肉身的事,只是閻芷欣此刻已經堅定信念,不讓她陪同,藍言也只能點點頭,再次叮囑:“那你自己要小心點。”
“嗯。放心吧”
“有事給我電話,我會立刻趕過來。”
“知道啦,囉嗦”
“那我走了。”
“拜拜,明天給你電話。”
藍言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卓彥,還是有些不放心,動了動唇瓣卻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只能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嘆氣,轉過身出了包廂門。
閻芷欣冷冷地看著陷入昏迷的卓彥,心頭的恨意越來越強烈,想到剛才自己被體內那股慾望折騰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感覺,她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立刻湊近了卓彥一些,在他的西裝口袋裡摸索著,沒有任何發現後,便將手伸進他的西裝內襯的內袋,終於被她摸到一包粉末狀,軟軟的東西。
她眉頭蹙起,心頭立刻有些緊張和期待,將東西拿出來後,只有那麼一小包,可是如果這些都是毒品的話,足足是可以誘惑吸毒者犯罪的超級誘惑了。
閻芷欣看著手中的白色粉末,又看了看卓彥,視線最後才停留在了面前的酒杯,她咬咬牙任憑心頭的恨意領導著自己的動作,將小口袋的封口開啟,微微顫抖著手將其倒了些許在杯子裡,閻芷欣也暗自慶幸,自己幸好已經清醒過來,暫時也沒有上癮,否則看到這鬼東西,肯定跟惡狗撲食一樣撲上來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唯一的一點掙扎都消失不見了,雙眼迸射出來仇恨的光芒,心中也這有一個念頭:既然你這麼喜歡把這東西帶在身上,那就讓你自己嚐嚐,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閻芷欣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這個東西就是卓彥給她酒裡下的一樣,只是他身上摸遍了也只有這一個東西,十有八九就是它了,只不過她也拿不準這玩意兒的份量,心裡也清楚卓彥自己是不可能吸毒的,而且自制力極高,所以雖然不敢放太多,卻也還是狠下了心,跟以前電視裡看到那種毒癮很久的人吸食的那種量的一半,任憑他自制力再好,要剋制住估計也難
將酒杯端起,閻芷欣心裡還是有些打顫,她向來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可是……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若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