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逗他,「那你給我撐到天亮。」
「那你陪我到天亮。」
「你是不是篤定我無法驗證?」
他摩擦了會,半天沒答, 我聽著稍顯粗重呼吸等待他說話,過了會,他嘆氣,用平日075倍的語速,「妹妹,做ai的時候不要說正經話。」
聲音柔得像根羽毛在我背脊撩撥,我一起一伏,怎麼都不是。
我享受地在床上翻滾,在他誘哄的引導下偷偷問:「那說什麼?」
「說色的。」
我用力咬住下唇,整張臉興奮得顫抖,「比如問你現在舒服嗎?」
「具體點,比如哪裡?怎麼舒服?」
床單在我翻來滾去下,平整皺成凌亂,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樣。
「妹妹,什麼味道?」
我閉上眼睛,鼻翼微煽,「有點腥。」
「那你舔舔看,是不是腥的?」
「不要。」我咬住被子,兩腳不停蹭著不堪皺褶的床單。
「乖,」他深喘著哄我,「就伸出舌尖,一小下。」
我臉埋在進被子,掙扎一番後,嬌滴滴說:「就一小下!」
他保證道:「就一小下。」
我聽見他悶哼了一聲。
「啊你騙我!」
「那你還不松嘴?」
我後仰地下滑,順著無法停止的喘息,徒勞地抓著床單、髮絲,一切可發洩揉捏的軟物,直至在韓徹的指導下,扶至自己那對兒白兔子,方才獲得片刻快慰的救贖。
我喘得比跑了十公里還厲害,眉心皺起小山,像經歷了大起大落,身體扭如靈蛇,舌頭不停探出,如極渴的沙漠旅人。
我一個人,在寂靜深夜,癱軟在一張單人床上,經歷了一場顱內高|潮。
「妹妹,舒服嗎?」
「舒服。」我蕩漾在快樂的餘波中,晃著腳丫,兀自陶醉。
「那等我回來,我們做|愛吧。」
我捧起臉蛋,痴笑狀:「好啊。」
練車這事兒都不需擇日,好感度正盛的男女是一日都熬不住的,我收到機長先生的邀約時,得意地哼起流行歌,像上學得到老師誇獎一樣,臭屁極了。
我問韓徹,你被正在攻略的女孩積極回應,會開心嗎?
【不會,百發百中的事兒。】
【你這種人活著真沒勁兒。】
我穿著白襯衫牛仔裙出門,清純如返璞歸真,我有種在江湖沉浮了頗多年的錯覺,幾乎忘了自己才大學畢業一年。
機長開至我家附近問我喝什麼,我說隨便,沒想他買了好幾種飲料,能量飲料、無糖茶飲、碳酸飲料、橙汁兒和礦泉水,我笑問,我是水桶嗎?
「怕買得不稱心,我最怕女孩兒說隨便了,買回來臉色一點都不隨便。」
「哈哈哈,有故事呢。」
蘇宇鳴撇清:「沒有沒有。」
我有點基礎,開了半小時就會了。他帶我來的是開發新區,樓盤商場都框架都搭得極好,馬路寬敞嶄新,還未造勢宣傳,裊無人煙,我開了會便心猿意馬起來,開始沒事找事。
我兩手扶著方向盤,「機長,我想喝水。」
他取了水為我擰開,取笑我:「一般叫『機長』那都是出事兒了。」
他舉了半天我也沒停車,龜爬一樣慢慢開,沒會他自己理解了,徐徐送到我嘴邊,我櫻口微張,「你上邊兒點。」
我第一次這樣喝水,可不就搞身上了嘛,白襯衫沾了一片能量飲料的黃漬。
我一腳剎車,解了安全帶,任他慌忙抽紙往我這邊遞。我也沒接,定定瞧他,不知怎麼看他著急的樣子我特別上火,終於在他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