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啊,沒有你我怎麼會玩這個遊戲!」她苦臉,可語氣頗為強硬,有委屈,又覺得他兩都活該,悲哀地眼眶都濕了,「我覺得我就是遭報應了。」
韓徹翻了個白眼,抬起頭剛吊起氣要衝她,看清她濕漉漉的眼眶,嚇得喉頭一緊,「你……哭什麼……」
林吻嘴巴一扁,淚花泛濫。「哭什麼!我討厭死你了,肯定是你把我的異性緣敗光的。」她有點病急亂怪人,「如果我老老實實談戀愛,是不是不會這麼慘。」
「什麼啊?怎麼了妹妹,」韓徹拇指拭去她眼角的眼淚,親親她的嘴唇,著急地哄她,「是我剛剛沒控制住情緒嚇到你了嗎?」
林吻抬腿蹬他膝蓋,「你是沒控制住嗎?你是故意發洩!」把那爛攤子感情全賴在她頭上。
她哭得越來越兇,最後咬住他肩頭,磕下兩排牙印,才止了眼淚,韓徹在鹹淚珠裡融化,手亂七八糟地胡亂給她擦眼淚,「下次不會了,下次不兇了,好嗎。」
韓徹的指腹並不粗糲,但由於焦急使的力不小,把她臉都擦痛了,源源不斷的淚珠燙著面板,隱隱刺痛。她拍開他的手,將眼淚蹭在他的t恤上,「家暴的男人也說自己不會第二次家暴!」她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還,說完自己也笑了。
韓徹愣住,以為自己剛才的反應真把她嚇成了這樣,將她摟緊懷裡,使勁晃小孩一樣晃她,下巴磕在她肩頭來回磨蹭,好聲好氣道,「我打自己也不會打你的,別害怕。」
林吻止住哭,人也軟了下來,埋在他的頸窩,小聲說,「韓徹,我今天下午去看醫生了。」
在林吻沒前沒後半遮半掩的敘說裡,韓徹的情緒經歷了幾重起伏。她非常沒輕重,這個時候還講她和別的男人的進展,第一次進了個頭,第二次她痛到抽筋,全身冷汗,好像病了一樣,還問酒店要了止痛藥,到了第三次寧可哭都不肯他動自己,韓徹是在她講到第三次的時候才鬆開顳頜關節,表情悄然舒展。很沒有良心,完全沒有剛才抱著林吻道歉的卑微樣。
她低落地說,「我好像堵住了。」
韓徹低著頭,眼裡噙滿笑意,快樂流遍全身,連著腳也抖動了起來。
其實不是不清楚她發生了什麼,但韓徹還是慶幸她和機長的失敗,而且這種失敗比她說沒做還要安撫人心,她說沒做他估計也要糾結一陣這死丫頭是不是騙他,可如此詳細的一番敘述,配上苦巴巴的臉蛋兒,韓徹快樂得毫不遮掩,直勾勾盯著她,也不吱聲兒,見她惱了,還逗她,「這叫睡了?睡一張床叫睡了?」
男性可笑的佔有慾,人類低階的地盤意識。
之前說接吻都把他氣得跳腳,現在進個頭也能接受,沒關係,裡面是屬於他的,要死了,真無聊。
但確實已經發生了計較這些也沒了意義,本來就是自己搞的事兒,都是他活該。
林吻彆扭,嫌惡他說宣揚遊戲自由,又墨守男女之規,「還說我是自由的。」
他揉揉林吻的臉蛋,坦白道,「林吻,剛剛有兩種感覺夾擊我,沒成年的女兒在外面亂搞,作為父親的我想把他那小子宰了,喜歡的姑娘和別的男的睡了,我要綠不綠,揍人家都沒個正經理由,窩火死了。不過,現在我舒服了,妹妹。」他在林吻的唇角蜻蜓點水,妥協道,「你是自由的,但我的情緒不是,你的自由綁著我的情緒。你下次自由的時候想想我行嗎?」
「我在x市的時候就想,林吻不至於這麼沒有良心吧,不至於這麼遲鈍吧,我又不能讓你立馬分手,這太沒品了。我就忍,賭了一把,沒想到,你還真的沒把我放心上。」他掌勁一用力,不覺又開始較真,「我要是當時讓你分,你分嗎?」
林吻想了想,正要回答,韓徹便沒了耐心,翻了個白眼,咬牙道:「這個時候不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