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憔悴了很多。”
“知道了,我這就給韓老師打電話。”唐修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跟韓輕舞報一聲平安,聽到袁楚凌的提醒,他瞬間下定了決心。
掛掉袁楚凌的電話後,唐修立即撥響了撥打自己手機十四次的那個電話號碼,儘管唐修也不知道這個電話號碼是誰的,不過他心中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個號碼一定是韓輕舞的。
“喂,您好。”電話接通後,傳來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糯音,軟綿綿地特別好聽。
聽到韓輕舞的聲音後,唐修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唐修,你是唐修?你一聲不吭地離開學校,也不見你回家,你到底去哪了,你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你媽想想……”
電話那頭頓了片刻,然後便傳來了韓輕舞怨氣沖天的咆哮聲。
韓輕舞無意識地招呼了一聲後,發現電話這頭不對勁,她立即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然後便清楚了電話這端手機主人的身份。
可憐唐修之前因為緊張而將手機貼在了耳朵邊傾聽,結果耳朵被震得發麻。
聽到那熟悉之極的抱怨聲,唐修非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雖然韓輕舞聲音很大,而且是在批評呵斥唐修,可是她的字裡行間都流露出對唐修的關心和愛護,這種感覺讓唐修極為享受。
唐修剛開始的時候還試圖解釋一聲,不過當他發現自己似乎沒有插嘴的機會後,他索性閉上了嘴巴,專心聽韓輕舞說話。
“喂,你是唐修麼,你還在麼,怎麼不吭聲?”韓輕舞說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始至終都是自己在說話,電話的另一端根本沒有說任何聲音,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同時擔心自己打錯了電話。
聽到韓輕舞的話,唐修差點噗嗤笑出聲,他幾乎可以想象韓輕舞此時緊張的樣子。
“韓老師,是我。對不起,這段時間忙著學習,手機靜音模式扔一邊了,沒有聽到電話響。”唐修並沒有笑話韓輕舞,而是耐心地解釋道。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呢,而且居然還敢威脅老師說不給你批假你就轉校,這些臭毛病你都是在哪學的啊?”韓輕舞聽到唐修風輕雲淡的解釋,她一口氣差點沒接上去,正想破口大罵呢,突然間想起了家訪唐修家時蘇凌韻所說的那些話,心腸又變軟了。
感覺到電話那頭韓輕舞話語中的柔軟無力,唐修心底最柔弱的某一處地方不經意間被觸動。
“韓老師,不要生氣,生氣傷身,不划算。”沉默了片刻,唐修故意調侃道。
“你怎麼不給我去死!”唐修的話剛落音,電話那頭努力控制自己情緒的韓輕舞終於爆發了,她對著電話怒吼了一聲,然後便哐噹一聲掛了電話。
“這就對了嘛。”看到韓輕舞恢復正常狀態,唐修也鬆了口氣,隨即撥響了最後一個電話。
“請問你是唐大師麼,我師父正在賭桌上,暫時不方便接聽電話,不過我師父在荊門島這邊遇到了一點麻煩,他想跟唐大師求助,不知道唐大師是否方便過來一趟,要是唐大師答應,我馬上便幫唐大師訂票,並且安排接送機。”
電話接通後,唐修還沒來得及詢問對方的身份,電話那頭便恭敬地跟唐修招呼了一聲,然後激動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很明顯,對方等唐修的電話很長時間了,而且對方的確遇到了巨大的麻煩,不然的話不至於不給唐修說話的機會,一口氣便將所有話都給說完了。
“你師父是哪位?”唐修懷疑對方打錯了電話,不過他並沒有立即掛電話,而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呃……我師父是賈銳道,十天前,我師父曾經在龍廚食府跟您對賭過,師父回家後,將您的情況跟我們說了一遍,所以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