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茹見謝玉芳神神秘秘,遂問道:“什麼大事?”
“我聽說啊,南宮燁不能人道!”
“什麼?”風雅茹一聽臉色瞬時就變了:“堂堂宣王二公子,怎麼可能不能人道?這樣的事怎可聽人亂說?”
“是真的,表姐,這事在東琳人盡皆知。”
“人盡皆知?”風雅茹眼眸眯了眯,看向了謝玉芳,她問道:“玉芳,你想要做什麼?”
謝玉芳聞言,眼眸一剜,冷哼道:“我想看那個小賤人不好過!”
小賤人?
風雅茹在聽見這個稱呼時瞬時便明白了謝玉芳的想法。
椒房殿內紅燭跳躍燃淚而下,殿內靜謐異常,只聽得見火燭的噼啪之聲。
“你是說林瑾瑜?”風雅茹眼眸轉了轉,想了想,問道:“你想讓林瑾瑜嫁給南宮燁,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幸福?”
謝玉芳看著風雅茹,厲聲道:“她個小賤人,憑什麼得到幸福?”
出口的話語,狠戾異常。
許多年前,她在那滴血認親的水裡做了手腳,致使林振青的血未能與林瑾瑜的融合,此事讓林振青雷霆震怒,可是,即便如此,林振青居然都沒有將蘭汐芝這個狐狸精趕盡殺絕,那狐狸精完全勾走了林振青的魂。
而今,那小狐狸精似乎又勾走了納蘭睿淅的魂,她怎麼可能讓她好過?
風雅茹有些猶豫:“可是……她不是被人毀了清白麼?雖說那南宮燁不能人道,但是他到底是宣王的兒子,那宣王是什麼人?怎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娶一個不潔的女子呢?”
連東琳的皇帝都要忌憚南宮澈三分,如此,這事恐怕不是那麼好辦的啊。
謝玉芳聞言,揚唇笑道:“這林瑾瑜到底是不是處子,不也是我們說了算麼?她出嫁之前由宮中的人為她驗身,嫁給南宮燁之後,反正那南宮燁都不能人道,還怎麼知道她是不是處子呢?再說了,就算南宮燁可以人道要了她,發現她是不潔之人,這又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反正橫豎都是那個小賤人的錯!”
風雅茹聞言點了點頭,淅兒為了林瑾瑜受重傷一事他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有這麼一個可以收拾她的好方法,她自然是願意的。
只是,怎樣才能讓林瑾瑜嫁給南宮燁呢?
風雅茹問出了心中所想:“這的確是一個懲治林瑾瑜的好方法,但是,怎樣才能讓那丫頭嫁給南宮燁呢?”
謝玉芳眸光一轉,說道:“這就要看玉兒的本事了,若想讓那小賤人嫁給南宮燁需得……”謝玉芳身體前傾壓低聲音在風雅茹耳前小聲說了起來。
風雅茹一面聽著一面轉動眼眸,待謝玉芳說完,她心領神會,反問道:“你是說利用這之中的權力關係?”
“嗯。”謝玉芳點了點頭:“昨兒個晚上,我想了一夜,幾乎徹夜未眠,東琳的局勢表姐你是知道的,南宮澈手握重權,南宮浸父子肯定忌憚於他,時刻都想著從他手中奪回兵權。南宮浸子嗣又多,雖說那南宮焰貴為太子,但是其他那些皇子不也明爭暗鬥麼?南宮焰此次來南臨,不也想著要與東琳聯姻以達到擴大自己的勢力麼?我們讓玉兒跳那舞蹈不過是為了得到他的青睞罷了。你想啊,玉兒嫁給南宮焰,那麼南宮焰就等於是將南臨的兵力握在了手中,他何樂而不為?南宮焰還要在東琳待上一些時日,說不定這段時間玉兒這事就能定,南宮焰在宮裡的這段日子肯定也會與玉兒有所接觸,只要玉兒在他耳旁說起這事,不就容易得多麼?”
風雅茹認為謝玉芳說得句句在理,她點頭道:“林瑾瑜雖說是個庶女,但是畢竟也是林府的人,林府在南臨的地位可謂舉足輕重,現如今,珍兒賜給了豫成王,林瑾玲賜給了鄔海倫,林瑾珊賜給了宗政顏,林瑾瑜便成了林府唯一的閨閣女子了,讓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