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的門下乃有幕僚上千,曾為東琳立下過卓著功勳,只因他的母親出身卑賤且分位低微,空有治國才能,卻只能屈居於南宮焰之下。
有些時候,人這一生,在出生之時便已註定了一切。
可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優勝劣汰的,那南宮焰不能勝任的話,就只能將他拉下來了,能者居上,方為治國之道。
只是,她怎麼覺得立在南宮爍身旁的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似乎更厲害一些呢?
南宮爍為人處世比較高調,槍打出頭鳥,樹大招風,如此,他卻不一定是最厲害的那個人,有些時候,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興許才是最厲害的。
立在南宮爍身旁一直未曾說話的是靜王南宮煊,南宮煊穿了一襲玄色的錦繡華袍,頭上也束著金冠,他眉如墨裁,眉尾似劍,眼眸深邃,鼻樑俊挺,一雙薄唇抿於唇下,英姿颯颯,俊美無雙。
南宮煊覺察到一抹光束在探究於他,深邃的眼眸微微轉過與林瑾瑜對視起來,只這一霎那的對視,他居然在林瑾瑜的眸光中探到了一份疑惑,還有一份隱藏而下的賞識?
這個女子,她還挺有意思,她目光中的那份疑惑他倒是能夠理解,可是,那一份賞識又是何意?
南宮爍聽聞了雲思辰的話後便將視線放在了林瑾瑜的身上。
雲思辰見南宮爍看著林瑾瑜,遂再度出聲道:“寧王爺……”
南宮爍聞言,不緊不慢地撤回了看向林瑾瑜的視線,轉而看向雲思辰,說道:“雲少莊主,依照本王的意思,還是算了吧?燁與他的新娘子也累了一天了,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他們吧。”
雲思辰點了點頭,說道:“就依王爺的意思吧。”
說完,轉身對著南宮燁曖昧一笑,說道:“燁,我們先走了。”
此時的南宮燁沒有看向雲思辰,他的目光落在了南宮爍的身上,眸色微微發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宮爍見南宮燁看他,便朝他微微一頷首,隨後又朝林瑾瑜微微一笑之後便掀袍轉身離去了。
南宮爍離開之後,南宮煊與南宮煬也轉身離開了,雲思辰最後離開,離開的時候對聽雨擠眉弄眼道:“你個小丫頭,還杵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地出來?”
聽雨眨了眨眼眸,看了林瑾瑜一眼,小臉瞬時就紅了,她忙不迭地點頭道:“奴婢馬上就出去!”
說罷,拍了拍裙襬,快步出門而去,出去的時候轉身將房門掩好了,掩好房門之後,聽雨便立在了房門邊。
雲思辰見小丫頭準備立在房門邊,俊眉一蹙,桃花眼彎成新月,調笑道:“小丫頭,你站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聽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要在這裡守著小姐啊。”
萬一她家姑爺欺負小姐,怎麼辦?
雲思辰聞言,嘴角抽搐,他抬手就將聽雨的穴道封住了,隨後拖著小丫頭朝院外行去,聽雨大驚失色,叫道:“你放開我!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麼?你站在那外面攪和個什麼勁兒?走!跟爺喝酒去!”雲思辰一把捂住了聽雨的嘴,在她耳前嘀咕了起來。
“奴婢才不喝酒!”
“不管你喝不喝,反正不能再站在這裡了。”
“……”
聽雨是個小丫頭,從小被人遺棄,自然不懂得春宵究竟應該怎麼個春宵法,而今被雲思辰死拖著往外走,她的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暢的,只是自己的武功又哪裡能與雲思辰相比,是以,也只能委屈地跟著他走了。
雖然雲思辰是個花花公子,但是,他對小姐貌似還是不錯的。
只是,她為了什麼又要跟他去喝酒呢?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