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在這飛鳳殿也已經有段時間了,而流景也沒有找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老太太從中作梗了,她這是故意不讓自己與流景見面。
莫非,她這是想要給流景塞女人?
為了讓流景娶其他女子,她這是又裝病又裝痛又唱戲啊,她還真是搞笑啊。
“嗯。”對於檀香的問話,水墨凝只輕聲應了一下。
隨後,水墨凝又在主殿為蕭太后順了順氣方才回到偏殿之中。
躺在床上之後,水墨凝睜眸看著殿上的梁木,心裡只道,老太太,您今兒個半夜可千萬別再搞出什麼花樣來了,不然她的美容覺啊,怕是睡不舒坦了。
想了一會兒老太太,水墨凝便側身閉上了眼眸,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流景的容顏,他找不到自己,該會很心急吧?
自己都能推斷出老太太的用意,他是不是也應該猜出來了?
水墨凝想著想著,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水墨凝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纏上了自己的腰身。
她猛地一驚睜開了眼眸,卻見自己的面前居然躺著一個臉上帶著蒙面布巾的男子,他的烏眸在黑夜之中晶瑩剔透,而他的手臂正纏著自己的腰身。
“啊——”水墨凝剛想驚聲尖叫,卻被來人即刻封住了穴道。
水墨凝睜著眼眸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男人是誰?為何封住她的穴道?他想要幹什麼?他是來毀了自己的清白麼?他是蕭太后找來的?
黑衣男子在摟住水墨凝的纖腰時,身體各種已經全部焚燒起來,他身上的馨香讓他的身體完全緊繃起來,他猛地拉開了自己臉上的黑巾,俯身在水墨凝耳後說了一聲:“是我。”
水墨凝在聽見他的聲音時,突突跳動的心瞬時安靜下來,他是流景,他怎地穿了這麼一身衣服到飛鳳殿來了?
腦中還在思緒紛飛時,卻見東方流景一雙大掌已經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她的衣衫,在她的肌膚之上摩挲起來,他的大掌雖然是涼的,但是水墨凝卻能感覺到,今日的他與往日有些不同。
水墨凝想要張口詢問,一開口卻發現自己無法出聲,東方流景急不可耐,再遲一秒,他的血管恐怕就要爆裂開來。
他顧不得文雅,急切地撕開了水墨凝的衣衫與褲子,他扶正了她的身子隨後便闖了進去。
水墨凝被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了一下,只覺身子被撐裂開來,有些悶悶的,她愣愣地盯著東方流景,十分困惑,他究竟怎麼了?怎麼這般猴急地就闖了進來?
東方流景抱住她的身子狠狠地動了幾下,體內的火焰愈加燒得猛烈,眼眸之中似乎躥出火焰一般。
水墨凝瞧著他急切的動作,便知今夜的他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東方流景難以抑制體內的媚藥,他的動作有點大,木床竟是發出了“吱呀”之聲。
這樣的聲音雖說不是很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裡卻足以吵醒睡在偏殿耳房的小竹。
小竹揉了揉眼睛,坐立起來去到偏殿之外問了一句:“小姐……”
東方流景因為要解媚藥,有些停不下來,小竹問話之時,床架仍舊發出了“吱呀”之聲。
水墨凝在聽見小竹的聲音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今自己無法開口說話,小竹若是推門進來,那該怎麼辦?
讓小竹看見自己與東方流景交纏在一起,她隨後的日子還怎麼過?那多丟人啊……
心中有了想法後,水墨凝便拿手推了推在她身上馳騁的東方流景,東方流景被她推了一下,方才驚覺小竹似乎在殿門外。
他伸手解開了水墨凝的穴道。
門外的小竹在詢問了一聲之後沒有聽見水墨凝的聲音,卻是仍舊聽見了那奇怪的吱呀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