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流景死活都不肯娶南蓉的話,那麼他們又該怎麼辦呢?
水墨凝有些惆悵,東方流景見她悶悶不樂便想著尋個什麼方法來逗一逗她,豈料北堂黔這時卻是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北堂黔仍舊穿著一襲黑色的衣衫,他一到東方流景跟前兒時便跪了下去,垂首說道:“主上,請您賜死屬下吧!”
“什麼?!”東方流景與水墨凝在聽見北堂黔的話語之後俱是一驚。
北堂黔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他什麼時候又犯了死罪了?為何他們都不知道?
東方流景修眉顰緊,說道:“你怎麼了?起來說話!”
北堂黔聞言卻是仍舊頷首跪在地上,開口說出的話語仍舊還是那句:“屬下該死,請主上將屬下賜死吧!”
東方流景見他死活不肯起來,便威脅道:“你若不站起來將話說清楚,我是永遠不會殺你的。”
一句威脅的話語落下之後,北堂黔果然站立起來,他看向東方流景,眸中帶著明顯地愧疚之色。
院落之中,梧桐樹葉迎風招展,北堂黔的衣袍被夜風拂起,他羞愧地頷首請罪道:“主上,屬下玷汙了您即將要娶的女子,所以,屬下該死!”
北堂黔說完此話時,俊俏的臉上竟是飛上了兩抹紅霞。
東方流景與水墨凝在聽見他的話時,有那麼一瞬,二人的大腦都處於宕機狀態。
隔了半晌,水墨凝終是止不住地伸手指著北堂黔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北堂黔在聽見水墨凝的大笑聲時十分不解地看向她,夫人今兒個是怎麼了?這件事情有那麼好笑麼?
東方流景轉頭看向水墨凝,此時的他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非……南蓉肚子裡的孩子是黔的?
他們二人又怎麼走到一起去了?
“黔,那一夜,我讓你去處理南蓉,你就是這麼處理她的?”東方流景身體微微前傾,問得有些小聲。
這小子真行啊,一處理就處理到床上去了。
比他自是要厲害多了,而且,一舉就中標了,真是厲害呀!
北堂黔聽聞之後,整顆頭似乎都要垂到地上了,他吱唔道:“屬下……這個……主上,您殺了屬下吧!”
他侮辱了主上的女人,除了一死,他沒有其他恕罪的辦法!
東方流景見北堂黔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也開始大笑起來:“哈哈哈……黔,你真是幹了一件大好事啊……”
水墨凝聽見東方流景的話也頻頻點頭,北堂黔還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如若南蓉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話,那麼此事還真是一舉兩得啊,只是,現在讓她擔憂的是,那個南蓉喜歡的人是不是北堂黔呢?
當然,最讓她擔憂的便是蕭太后的反應了,如若蕭太后知道這事,她會不會將黔給處死啊?畢竟那南蓉可是她心心念念要許配給流景的人兒啊。
北堂黔聽著東方流景的話,有些瞠目結舌:“主上……這……是好事?”
那一夜,主上讓他去將那個女人處理了,結果,當他奔至房間時,卻見那名女子頹然地倒在地上,她的身上穿著十分涼爽的衣衫,那時的她臉上的神色有些痛苦。
他瞧見那女子有些楚楚可憐,便上前詢問了一句她怎麼了,豈料,那個女子竟是一把抓住了他,對他說道,讓他救她。
他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時,那女子便朝她迎了上來,當他觸及到她的肌膚時,才知那個女子竟是中了媚藥。
他本想拒絕,但是,那個女子苦苦哀求他,說她真的好難受,然後……然後他就……他就犯了一個大錯。
出事之後,他本想找到那個女子,結果那個女子卻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