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人,自然替著他說話。”李威不服氣,出聲槓上羅美麗,初見時候的精明氣息飄散得差不多,現在不過是個斤斤計較,沒理卻依舊不饒人的男人。
“鄭雄!坐下!美麗!別出聲!”林秋板著臉喝到,氣勢十足,鄭雄先是一震接著垂頭喪氣地落座,他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林秋要呵斥他,分明是李威在造謠生事不是麼?
他只是……他只是……好吧,他其實是想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這小子一頓再說,誰叫他的嘴巴那麼臭,分明就是欠抽。
李威不禁沾沾自喜,瞧上去羅美麗和鄭雄並沒有想象中得那麼受林秋重視,沒被呵斥的只有他一個。
“痛快的說,別磨嘰!”林秋衝著李威說,口氣沒有多好,聽李威顛倒黑白,埋怨起鄭雄,林秋嫌累,她來這裡可不是聽他胡說八道的。
林秋看一眼時間,估摸著團團圓圓現在該是哭著鬧著要找她,她的耐心被消磨殆盡。有事說事,沒事拉倒,不是誰都有閒工夫聽人瞎掰扯的。
“林秋姐,我,我只是……”林秋的不耐煩來得猝不及防,李威被打個措手不及,呢喃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無話可說的時候,林秋沒接話,只是任他繼續尷尬著,李威碰著軟釘子,忍不住埋怨起林秋來,難怪林秋與鄭雄羅美麗關係不差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他就不是一路人。
他瞧著林秋精緻的面龐,讓林秋沉默起來,過得半響才回神。
從開始到現在林秋都是沉默無言,他以為她是多多少少有些贊同的話,實際上他說這些不乏編排鄭雄的意思。
他聽說這個傻大個現在擔任的是店長,林秋姐早就是個甩手掌櫃,他不禁覺著林秋傻,怎麼對著外人那麼信任。
不過他相信擔任老闆的肯定是多疑,錢權這東西只有緊緊抓在手裡才牢靠,他的話語裡不免帶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只是沒曾想林秋是半點不在乎,反倒是打斷他的話。
他忍不住腹誹林秋不太適合做買賣,哪個做買賣的會如此信任下屬啊!
不過不適合做買賣亦是好的,便於他辦自己的事情,不是麼!
“林秋姐,我真沒那意思。”李威努力洗白自己,面上格外的無辜。
“你別跟我們整這些有的沒的,我話落在這裡,我來見你,不是給你面子只是想要來告訴你,甭管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均不會接受。”林秋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不願意繼續被不正的三觀洗腦,胡說八道一通,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歪理。
不知悔改的樣子,戳人傷口就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一樣,彷彿鄭雄天生欠著他似的,從開始到現在他始終梗著脖子死犟,就是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實在是惹人生氣。
李威一下子就炸起來,不裝委屈無辜,臉上青青白白的,瞪著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林秋的話實在是不留餘地,不給他半點面子,刺得他想要抬腿就走,只是沒達目的,他不能走。
“你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不是你的錯,可我怎麼覺著從頭到尾就是你在顛倒黑白。有句話我老早就想說,要走就走,我這裡又不是監獄,非得關著你,你要走我不攔著,只是你不聲不響的留封信,信上就三字我不幹,我想想就覺著挺有意思的。”林秋悶口茶,說出她早就想說的話,只是想著沒必要專門找李威,那樣顯得她太過於在意。“我說話比較直,你要是不樂意聽可以走,門在那邊慢走不送。”
“林秋姐,你說,我聽著呢!”李威沉默沉默著,硬擠出個扭曲的笑容,不情不願地道來。
不出林秋所料,李威此番來絕對不是來嘮嗑的,只怕是有事與她談,沒準是要求著她的,瞧那隱忍的模樣,如果不是三觀太過於扭曲,只怕是能幹出番事業來。只是他不念舊情,過於自我自私,林秋敢斷定要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