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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可她送自己回來不能抹除她曾經的無理取鬧,曾經對她的言語攻擊,白薇薇沉默她就沉默,不是看誰耗得過誰,只是彼此之間沒有說話的**,沒有挑起話題的興致,林秋主動塞本雜誌,以為這個下午八成就是在一片靜謐中度過。

只是安靜的氛圍維持不過半個小時,樓上傳來熟悉的哭嚎聲,得,她倒扣雜誌,衝上樓接過在李芸手中啼哭不止的團團,低頭瞧圓圓,閨女臉上沒有絲毫的淚痕。

“是我的錯,我在勾鞋底,抬頭就瞧見團團圓圓打起來,圓圓揪著團團的頭髮。”李芸低著頭,一臉的慚愧,將錯處大包大攬。

“李阿姨,不怪你。”林秋心疼地親親團團的腦門,沒有遷怒李芸,磕磕絆絆打打鬧鬧的也正常。

只是團團實在是弱,明明是先頭出來的,明明是他稍顯壯實,可在兄妹較量的時候老是輸,可別將來還得靠妹妹罩著,那就有點小丟臉。

抽抽噎噎的團團揪著林秋的衣領,慢慢的止住眼淚,眼淚鼻涕擦擦乾淨,放到床上又滾到妹妹身旁,咿咿呀呀的異常歡快,真是記吃不記打的小屁孩。

“轉眼你娃就這麼大。”白薇薇不知何時站到林秋身旁,眼角微微發紅,不只是想到什麼傷心處,清喉嚨,掩飾什麼般捋下頭髮,“有啤酒麼?”

“只有冰的。”當然不可能只有冰啤,哪怕是隻有冰的,買買常溫的不過是動動手的事,只是想斷絕白薇薇喝酒的念頭,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若是她喝酒來著,可不就得在這睡上一晚。

“冰的就冰的。”瞧林秋有阻撓的意思,白薇薇指扣眉心,懶洋洋地開口透著淺淺的漫不經心,“怎麼林小姐,不捨得請我喝杯酒,虧我千辛萬苦將你……唉,早知道……”

“成,你甭用激將法激我,酒管夠,只是我怕你承受不住,若是喝醉鬧出笑話來,你別怪我就是。”話裡話外的意思,不過是認為她小氣,連瓶啤酒都捨不得招待。

好吧,她是被激著沒錯,喝酒喝,不就是收留白薇薇一晚,有何礙,醉醺醺的醉鬼她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是啤酒,哪能呢!”白薇薇語氣隨意,根本就沒將醉酒惦記在心頭。

林秋翻箱倒櫃,在冰箱角落裡找見保護得嚴嚴實實的啤酒,沒好氣地遞給她。

白薇薇熟練地用起子弄開瓶蓋,白嫩的手指握著瓶身,喝口酒,冷藏過的啤酒在炎炎夏日格外解暑,可在雨後微涼的現在,冷冰冰的液體順著喉管浸遍四肢,凍得她直縮脖子,忍不住吐舌頭,“這啤酒未免太冷,不過沒礙,冰冰涼涼的別有一番滋味。”

說罷又是大口大口地灌下去,桌上的菜半點沒動,深感沒勁,唇抿成一條線,合上眼捏眉心,沒動啤酒。

她說不清是什麼滋味,說不清為何在雨中對林秋伸出援手,明明她可以瀟瀟灑灑離開的,說不清為何賴在這,明明兩人是氣場不和根本處不來的。

白薇薇手指輕點桌面,肌肉微微緊繃,喉頭一緊,若無其事地摸摸腕上的手錶,“不介意書房說話吧?”

林秋在心底翻個小白眼,書房是她先前推薦的地兒,白薇薇不是一口否決,否決得格外愉快麼!

雨已停,推開紗窗,清新的空氣挾著淡淡的水汽撲到她的懷中,坐等白薇薇開口,可左等右等,等到溫熱的茶水轉涼,就是等不到白薇薇開口。

林秋注視著白薇薇的面龐,金色的陽光撒在她的臉上,透著淡淡的明媚,現在陽光正好。

“你是不是在心底笑話我,覺著我就是個笑話。”白薇薇陰陽怪氣地開口,自發自動地挖苦起自己來,“我的驕傲全是假的不是麼,曾經厭惡的人現在落到喪家之犬的地步,你是不是格外的暢快。”

逼近林秋,她諷刺地笑笑,“你不作聲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