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東猛然清醒過來,現在不是問罪的時候,離婚可以,可不是現在,臭婆娘他不稀罕,誰稀罕誰撿去。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手軟,沒叫白氏集團成為他囊中之物,真是人生一大敗筆。
白薇薇非離婚不妥協,事有古怪,莫不是揹著他偷偷摸摸私會男人。
想到這,他關注起白薇薇的打扮,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端莊美麗,可以說是容光煥發,他憋屈難受的時候,她歡歡喜喜打扮得妖妖嬈嬈,說不想勾搭人,他不信。
陳曉東是個成功男人,成功男人哪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情人做解語花媳婦孝順懂事,誰不想。可若是老婆給他戴綠帽是絕對不能忍的,心中不喜歸心中不喜,面上啥也沒露。
陳曉東換上溫情脈脈的嘴臉,語氣柔和起來,“薇薇,你別任性,我知道是我做錯事,是我不對,你若是愛我就給我個機會。”
愛他就給他個機會,不愛他是不是就可以叫他哪涼快哪待著,真是不知羞恥的男人。男人真是現實的動物,陳曉東尤勝,愛情是什麼,不能吃不能穿不能花,在他眼中只是的調劑品,若是和利益相沖,愛情肯定是頭個被犧牲的。
想浪就浪,想回歸家庭就回歸家庭,哦,可真瀟灑,怎麼辦,真噁心。當年怎麼就沒認清這個人渣,腦回路奇葩到不想和他說話,真當老孃是收破爛的。
去他的忍辱負重,去他的以一顆包容的心真愛的心去感化他,等他厭倦外頭的花花世界,等他重回自己的懷抱,阿西吧,她只想教他做人,順道一拍兩散。
玩這套愛情把戲,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只可惜她不是會傻傻配合的人,說來累,夫妻二十載,你防我我防你,是時候該結束糾葛,糾糾纏纏,她嫌累。
“薇薇,你大度點,別斤斤計較,抓著小事不放。威脅來威脅去,無非是將我越推越遠,你太強勢,我又不肯妥協。”陳曉東故作傷感,深情注視白薇薇,指望能將她打動,只可惜他的表演註定是場獨角戲,女主角不願配合他的演出。
大度點,太強勢,我呸,什麼鬼邏輯,難道就因為她太強勢不是柔弱的菟絲花必須依附男人存活,她就有罪。丈夫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出軌,花天酒地玩女人,真是笑話。若是她不原諒她就不大度,她就是不懂事,她就是無理取鬧。
若是她被成功洗腦的話,是不是現在會感恩戴德,跪下來卑微地叩謝陳曉東肯回歸小家庭。
歪理一通,翻個白眼不足以形容她的噁心想吐,可以愛上一個人,但堅決不能失去自我。若是愛上渣男,絕對能被虐得死去活來。
若是少不更事的時候,沒準陳曉東的這番言論真能叫她屁顛屁顛地上趕著原諒她。只是現在想到原諒他,只有一陣惡寒。
“是我的錯,你若是心中有火,儘管衝著我來,來,你扇我巴掌,若是這樣可以解氣的話。”陳曉東誤以為白薇薇態度軟化,心中不禁微微得意,面上卻是越發歉疚難當。
“你說的你可別後悔。”扇巴掌,她早就想給陳曉東巴掌,既然是他求的,她若是不滿足豈不是對不起他的好意。假苦肉計,到她這非得整成真的不可。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麼會後悔呢!”陳曉東忍住心中厭惡,聲音越發柔和,“老婆,你別怒,若是氣壞身體我可是會心疼的。”
白薇薇冷笑,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正好掩飾嘴角的嘲諷,咖啡是她喜歡的味道,這人著實叫人不喜,連帶著平日喜歡的咖啡沒滋沒味起來。
陳曉東見白薇薇放下咖啡杯,許久不吱聲,只是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盯著他,盯得他頭皮發麻,懾人的壓迫感叫有種不祥的預感。彷彿被餓狼盯著的小綿羊,僅片刻就有逃跑的**,只是他不能慫。
“呵呵!”白薇薇發出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