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藏在釋天斷心中沒有說的是,死人自然是不會把這個地方洩露出去的,既然這樣他釋天斷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鍾瞻聞言則是微微的一笑,這釋天斷也確實可以稱呼的是一個梟雄,現在這般說話模樣而之前的兇狠可以稱呼的上是判若兩人。
“釋天斷殿主能對我們信任,我們自然是感到榮幸之至。不過,殿主難道不想知道墨亦柳那個藏在心中的秘密嗎?”
鍾瞻這樣說完之後,釋天斷一笑道:“兩位跟我來。”
說完,一整個轉身帶著鍾瞻他們的向著另一處殿堂走去。
鍾瞻看了一眼釋天斷,就在剛才釋天斷轉身的時候他分明是看見了釋天斷眼中出現的一絲寒光。
對此,鍾瞻則是沒有絲毫的詫異,他和魔禮青都是知曉釋天斷打的是什麼主意。
釋天斷之所以帶鍾瞻進來試一試鍾瞻能否問出墨亦柳什麼,是因為不管問得出還是問不出都他都不會有什麼損失,既然釋天斷處在這樣一個位置中,釋天斷有什麼理由不為呢?
毀道殿看上前簡單,其實裡面曲徑千則,殿內又是漆黑異常,所以鍾瞻他們走的小心,即便釋天斷有意走快一些,可鍾瞻和魔禮青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速度。
所以單單只是一個毀道殿,鍾瞻和魔禮青兩人就直直的走了近一炷香時間。一路走來,鍾瞻和魔禮青雖然沒有看見一個毀道殿的執事,但是他們都清楚的可以聽到黑暗中一縷縷輕微的呼吸正有規律的律動著。
……
在穿過最後一條陰暗的走道之後,兩人終於感覺到眼前微微的一亮,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狹隘的房間。
“到了。”
釋天斷說這句話的時候,鍾瞻就一眼看見了被困在房間之內的墨亦柳。
這次見墨亦柳和前幾次見墨亦柳,鍾瞻明顯感覺到了墨亦柳的不同。
以往的墨亦柳臉色很好,身上那種盛氣凌人和不屑的氣息是很明顯的,但是此時的墨亦柳那張俏臉雖然依舊美豔,可是那一份扣人心絃的蒼白和雙眼中的一絲無力卻是怎麼都掩蓋不住她內心的一絲疲憊。
這一刻的墨亦柳值得讓人動心、同情,或許這女人正是在最為無助的時候才是最動人和最讓人動心的,鍾瞻看著房間中的墨亦柳心中沒有來頭的這樣想到。
“這就是那女子,你若是有什麼辦法讓他說出什麼的話就讓她說吧,你若是真能問出於我有用的訊息我定會讓你帶她走的。”
釋天斷看著已經被禁錮了丹田,被困在房子中的墨亦柳說道。
“自然可以。”
鍾瞻說完,輕輕的走上前一步。走到關著墨亦柳的鐵扇門之前,手中荒蕪本源之氣凝聚其中,下一刻他把手按在了鐵門之上鐵門瞬間就層層消失,當荒蕪本源之氣遍佈了整個鐵門之上後,整個門化為了齏粉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見到此幕的釋天斷雖然面色平靜,但是他的瞳孔還是隱晦的閃過一絲鄭重,因為在荒蕪本源之氣出現的那一刻他竟然發現這靈氣對自己竟然有壓制作用,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鍾瞻修煉的功法等級很有可能比之自己要高上不少。
一走進房間之內,墨亦柳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縮緊身了身子靠在了房間的一角。
鍾瞻看到這一幕,明白墨亦柳定是看到了什麼讓她心中恐懼或迴避的事情。
鍾瞻眉頭皺起,回頭對著釋天斷說道:“是誰把墨亦柳弄成這般模樣的?”
“我從字玉山手中拿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受到一些驚嚇了。”
鍾瞻聞言沉默了很久,“我想不止是這樣吧?”
釋天斷說完微微一笑之後卻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鍾瞻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話題一轉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