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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用這種霸道恩賜的口吻說出這句話,聽得黛藺心裡一寒,搖著他的胸膛,抬頭冷笑道:“你以為我稀罕去見她?我只是不喜歡你單獨去見她,並且什麼都不給我說!”
不稀罕?
男人眉頭一挑,不得不放下架子給她解釋:“她上次找我去,就是與我聊了會天,說她得的可能是一種運堊動失調的病症,情況持續很久了,走著走著,腿會突然顛簸一下,似被伴著了,有一瞬間的失去反應,之後爬樓梯又沒事,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什麼,她沒在意,一切安好,直到後來水杯會突然從手中摔下去,醫院才正視這個問題,正在給她做長期觀察,無法確診。她則把戒指還給了我,對解除婚姻的事沒說什麼口你還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你為什麼單獨去見她?”黛藺見他這麼‘大方’……也不客氣了,把過長的婚紗下襬拽過來,冷冷笑望著他,“你已經揹著我見過她兩次了,繼續去陪她吧,沒有人會攔著你的,你與她結婚都不關我的事!”
她又拖著婚紗往外面走,避免自己被氣得失控,但男人再次猛力將她拖拽回來,直接壓在椅子上,兇狠盯著她:“別太得寸進尺!我已經讓步了,你適可而止!”
“你那叫讓步嗎?”她冷笑反問他,都沒有力氣與心情掙扎,就這麼坐著仰望男人陰沉的臉,“睿哲,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的我才是真實的我?出獄那段時間的我,因為太苦,太自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恐懼,沒有人格。但時間流轉,我發現自己逐漸不能被壓制,需要發洩。尤其是你對我捶臉色的時候,讓我想起了監獄裡用警棍打我臉部的獄警!”
男人眼中一驚,大手輕撫她的臉蛋,“如果我真是獄警,絕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而是直接解決掉你的小命!我現在發現,你不是一般的囡執,與三年前的你是一樣的!”
“對,如果我不囡執,怎麼會縱火進監獄,等得到你回頭呢?”她淡淡一笑,看著他的眼睛,雙手抓著他的手,“可惜,如今的你讓我很失望。”
男人聞言,略略一顧,目光犀利盯著她,但這次他沒有再與她言語交錦,讓了她一回,一把拉起她,抱在懷裡:“給你穿婚紗,讓我看看你穿嫁衣的樣子!”
大手已是攀上她的後背,給她把繫帶拉了拉,雙手一扣,那小蠻腰就握在了他的手掌裡,逃都逃不開。兩人在鏡子裡互相望著對方,似一對即將步入教堂的新人,外表氣質上非常登對。
潔白的紗裙又無肩無領的裹胸設計,緊貼身體曲線的胸線腰線剪裁,讓她看起來極有女人味,尤其是那露在外面的水嫩肌膚,頸子、香肩、胸口,弧線完美,弱骨纖形,一片白嫩如玉。
她沒有把長髮盤上,烏溜溜一把,黑亮柔順披在肩頭,配上一雙水盈盈、俏生生的美瞳,一身白色,美得有一股仙氣。
男人並沒有給她把繫帶全部繫上,覺得她露太多了,高挺的酥胸露了一半,春光大洩,從後面輕輕擁住她,盯著鏡中她那雙烏黑水潤的美目……“我們把這套婚紗買下,你在家裡穿給我看。”
黛藺見他軟下了態度,沒有再牴觸他,在他懷裡搖搖頭:“現在還不行,我來北京走出差,沒準備買婚紗。”
“我們買回去當睡衣。”他在她耳邊吐出一口熱氣……懂得哄她了……“你穿成這樣,會讓男人血脈賁張,浮想聯翩,就在家穿給我一個人看,這尤物身段在我眼裡是獨一無二的,完美性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比得上,也無法比,我想我是百戰不厭,深深沉迷,一旦碰到你身上就著火,無法自拔!
他用指把婚紗帶子又勾開了,解放她那一對飽滿白嫩的渾圓,“我對你身體的迷戀,你感受得到嗎?我只有在面對你的時候,才會大展雄風,變著法子折騰你。”
黛藺被他的熱息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