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找不到。”雷皺著眉頭道,以他手下的能力,找個人並不會難到半月都毫無蹤影,除非真的消失了。但這是他們所不能想象的。嬉兒怎麼能有事呢?
魏黎已沒日沒夜地找了很久,顯得有點落魄,公司裡的事全權交給了副手,算得上是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典範了。這是公司下屬對他一致的評價。
“雷先生,你都找過了嗎?”魏黎問道。
“各個機場、旅館,都沒有她的登記記錄,也就是說她根本沒離開美國,沒離開紐約。”雷肯定地答覆。
“那不可能找不到啊。”宋沈同樣焦急萬分,就怕女兒出了什麼事。
“連風他們都聯絡不到。”雷道,前些時候,他就聯絡了好友任風行,卻被告知休假了,所以一直耽擱了對嬉兒的治療。
“這不可能,你們不是……”宋沈不可思議地道,他知道他們的特殊能力,照理是不可能聯絡不上的。
“那個傢伙躲人的水準一流,這個混球。”雷咬牙切齒,估計如果好友在眼前會被他給吞了。
“小嬉兒會去哪呢?”魏黎幾近絕望地一下於跌坐在沙發上,眼中的悲傷更濃,彷彿能溺死人的痛啊。
宋沈無語,他一樣擔心啊。
“不要擔心,嬉兒不會有事的。”雷安慰著,心中卻也在打著鼓,怎麼會找不到人呢?風那傢伙也找不到,難道……除了那幾個好友之外,應該沒有他找不到的人啊。
“哇!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想來看看老朋友,怎麼就一個個全都是死氣沉沉、憂國憂民的樣子啊?”一聲溫和如風又加著調侃的聲音響起。白衣勝雪,正是他們找了好久的人——任風行。
“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們在找你啊?”雷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換了平時他當然耍他耍一下嘴皮於,今天倒沒那心情了。
“原來我這麼討人厭啊。”任風行做出傷心的表情,揮揮手,“那算了,各位,我走了。”
“請不要走。”出聲的是魏黎,他焦急地從沙發上站起,三步並作兩步地拉住了走到門口的任風行。
“咦,這是誰啊?怎麼沒見過?”任風行驚詫地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我是……我是魏黎,請你留下來,嬉兒的病還要請你幫忙。”從雷和宋沈的談話中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是治好小嬉兒病的希望,他怎麼說也不能放他走啊。
“我為什麼要幫這個忙?又沒好處。”任風行看著他滿臉焦急的樣子,捉弄他的想法更濃。
“只要可以治好嬉兒,做什麼事我都願意。”魏蔡堅定地說。
“是嘛,我什麼都不缺,就少了一個僕人,不如你來噹噹如何?不過,得一輩子。”任風行看看他,忍住笑意。
“可以。”魏黎想不也想地回答。對他來說,什麼也沒有小嬉兒的命重要。
“好好好,你籤個字吧。”任風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很一本正經地遞給他。
“呃——”魏黎呆一下,怎麼回事,哪有人隨身帶合同的。
“哈哈哈哈……”看到他的表情,任風行實在是不能忍住了,大笑出聲。
“砰”的一聲響,被任風行敏捷地閃過的書重重地砸在牆上。
“風,你是不是皮癢了?”雷看向好友,威脅道。
“不要那麼緊張嘛,我只不過逗他玩玩嘛。”任風行伸了一下腰,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笑嘻嘻地對宋沈道:“二哥,好啊。”
“嬉兒不見了。”宋沉嘆氣。
“你把嬉兒給我交出來。”雷一把拉住任風行的衣服,吼道。
一旁的魏黎、宋沈都愣了,怎麼問任風行要人啊?
“雷,你不要冤枉人啊,我上哪找人?”任風行看上去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