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趙哥還等你呢。”
轉身吩咐一個手下:“把嫂子帶到車裡去,注意點記者。”
看意思,他根本沒打算允許簡慧珊拒絕。
這個人一出現起,簡慧珊就嚇得手腳冰涼。黃少堂的惡名還是簡慧珊聽一個圈裡的姐妹說的。那個姐妹的原話是:他是個你今天得罪他,保證讓你明天早上屍體漂在黃浦江上的人物。無法無天,殺人不眨眼。趙陽把他派出來,還指名要把自己也帶回去,看起來他是真氣急了,一旦從意亂情迷的幻覺中覺醒,簡慧珊對這些公子哥們的變態和殘忍立即恢復了清醒認識。
就在簡慧珊絕望的認為難逃魔掌時,眼前的情景把她驚呆了。保利剛,這個她剛認識的豪俠仗義的男子有的不僅是一身豪膽。他的本事比他的膽子要大多了。
十幾個打手,個個是部隊退伍的二十出頭的棒小夥子。每人手裡一根棒球棍。圍攏上來時,簡慧珊嚇得閉上雙眼,捂住耳朵,除了驚聲尖叫,她想不起該幹什麼。尖叫聲響過,接著是呯呯嘭嘭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衝在最前面的打手舉著的包著金屬皮的棒球棍被保利剛一腿踢斷。虎入狼群一般的戰鬥開始了。戰鬥開打的快,結束的也不慢。保利剛渾身全是武器,普通人被他任何部位打擊到,都是骨斷筋折的下場。因此,這場戰鬥只持續了兩分鐘就結束了。所有參戰人員,全都受了很嚴重的傷,無一例外都是骨折。
黃少堂驚得滿臉煞白,一步步向後退去,全無剛才的威風,雙手不停的擺動,嘴裡不住的叨叨:“別,別,別過來,咱們有什麼事都好說,您是過江龍,我是地頭蛇,咱們……”
保利剛一把掐住了這廝的嘴巴,將他按在他身後的克萊斯勒商務車上。舉起拳頭就是一拳。拳頭沒打到臉上,風就先到了,強烈的罡風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一瞬間,黃少堂嚇得魂不附體,下半身不受控制的白的,黃的流了一地。
砰地一聲。保利剛的拳頭從他身後的商務車玻璃裡抽出來。手一鬆,黃少堂堆成一團,坐在地上。
摩托車發出刺耳的轟鳴,兩隻大燈帶出兩條迷幻耀眼的光暈,眨眼消失在街頭。那轟鳴聲裡,彷彿有快樂,有嘲弄,有蔑視。黃少堂呆呆的望著摩托車消失的方向,有著從鬼門關裡活回來的激動。罡風襲面的瞬間,他從保利剛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恐怖之極的氣勢,這樣的氣勢,他只在家裡那個法國僱傭兵杜洪身上感覺到過。這是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僱傭兵們特有的氣勢。
夜裡的風吹過,黃少堂感覺到了下身傳來的潮溼陰涼。巨大的羞辱感襲遍全身。他昂首發出一聲狼嚎般的慘哭。一輛別克商務車無聲的駛來。車門開啟後,趙陽跟在一個短髮青年身後走了下來。隨後,車裡又鑽出兩個短髮青年。
現場一片狼藉。三名短髮青年蹲下身仔細的看了這些打手身上的傷勢,和地上那些斷裂的棒球棍。三人驚訝的目光在空氣中對碰,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功夫的人不可怕,敢殺人的人也不可怕,既有功夫又敢殺人的如果功夫不到,同樣沒什麼可怕的。三個中南海保鏢已看完現場這些人的傷勢和斷裂的棍棒。這些人的傷全在致命處,但個個都點到即止。如此驚人的控制力,近乎於本能的攻擊手段,還有斷了一地的棒球棍,這些都在說明著一件事,動手的人是一個功夫絕頂,殺人如麻,已經將各種殺人技巧融入自身形成本能的狠角色。
“趙陽先生,不管這個人是誰,請你務必記住,無論什麼情況下,你決不能靠近這人周圍三米以內。”
為首的保鏢鄭重的提醒趙陽道。
金城大酒店,總統套房內。
容易動情的簡慧珊和一見鍾情的保利剛,乾柴遇烈火。簡慧珊軟糯糯嗓子發出的獨特嘶叫已經響徹了半多個小時,保利剛這個極品初哥卻野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