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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王堅挺詫異的摸了半天才摸到自己已經習慣當成時鐘的手機,看著手機上的陌生號碼狐疑了一陣:

“喂?找誰?”

“是小王嗎?我是早上的胡哥。”

王堅一聽就知道是誰了,不過至於他為什麼打電話來,這倒是讓王堅有些好奇,早上的時候明明已經拒絕他們了,而且從小鬍子兩兄弟的對話裡王堅可以推測出,自己大概是把那個嫩嫩的萱姐給得罪了個底朝天。

“小王?你怎麼不說話?我跟你說……萱姐現在正在到處找你,你自己留心點!”

“留心點?我為什麼要留心?她還能把我怎麼樣?”

小鬍子在電話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用一種很深沉的語調說:“我覺得我跟你很投緣,把你當兄弟,知道你自由慣了。可畢竟我是給萱姐打工的,有的話不能說的太明,你自己斟酌著辦吧,看來你還不瞭解萱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的資料我必須給他,不過給她之前,我先知會你一聲,讓你有個準備。你是聰明人,應該能理解我的。”

他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只留給王堅一陣“嘟嘟”的忙音。而王堅也眼神迷茫的看著時已經被結束通話的手機,按照電視劇和小說裡的場景模擬著那個類似黑幫大姐大的萱姐在找到自己之後會做出怎麼樣的舉動。

不得不說,胡來當真是個縱橫多年的老江湖,幾句讓人模凌兩可的話,不但能讓“三爺”陷入一種以“萱姐”為假想敵的臆想,還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就算“萱姐”最後知道,哪怕是原話再複述一遍,只要略微換幾個音調,意思完全就可以分化成兩個極端。

“萱你妹!”

王堅最討厭就是捉摸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了,他想了幾分鐘就覺得索然無味,甩甩腦袋就提上衣服走向公共廁所開始洗漱了起來。

累了一天的王堅在洗完澡之後,用破手機玩了幾局黑白棋就慢慢的陷入了沉睡。睡的很安穩,整個晚上沒有“萱姐”也沒有噩夢。

第二天早晨,依舊是天還沒亮時,王堅再一次自然而然的睜開了眼睛,按照往常的標準洗漱、運動和整理清潔,流程嚴肅的就像一個標準的軍人,連早起上大號都限制在八分鐘以內。…;

三爺住的地方在城市的西南方,而今天三爺的目標則在城市的東北方,他要是想準時趕到,必須要在三小時內穿越幾乎整個城市。這要是在個小城市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可在這個龐大且臃腫的巨型城市裡,三個小時就顯得實在有些捉襟見肘。

這個時間點不是高峰期,不太可能遇見堵車,但三爺查詢過路線圖,即使在不堵車的情況下三小時要轉兩趟公車和一趟地鐵,還得在地鐵裡橫穿整個城市,這著實是需要不菲的時間,根本耽擱不起。

所以三爺在洗漱完之後,順手裝了一瓶子自來水,背上包就離開了還亮著路燈小區。就連早餐都只是在公車站旁的小攤點上買了兩張不加雞蛋的雞蛋攤餅……

幸好這個時間段的人並不多,坐在公車上的三爺享受到了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安寧祥和,看著遠處的天空慢慢泛出的魚肚白把這座城市的輪廓若隱若現的呈現在自己面前,他突然憑空增添了幾分莫名的詩人情懷,頓時浪漫主義附身,有一種不自覺就熱淚盈眶的衝動。

可就在這時,王堅一扭頭看到他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坐上了一個姑娘,這姑娘顯然是個混血兒,那身段……要多婀娜就多婀娜、那長髮……要多飄逸就多飄逸,雖然在吃著不入流的韭菜盒子和廉價的早餐奶,但是臉上不經意的風情撩動卻是那樣的迷人,冷不丁的就撩撥了一下王三兒的那一份浪漫主義情懷。

可能是姑娘都比較敏感,她感覺到旁邊的人在看自己,也把臉轉向了王堅。發現王堅這樣一個在北方的三月都敢穿單衣的怪人正在傻乎乎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