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這個狼頭在他昂起頭的時候。嘴是閉上的,而他低下頭之後,嘴自然張開。
這門手藝別說失傳了,就是傳都沒有傳出去過。而且這狼紋身其實也是代表著一個動物的特點,畢竟一頭狼低著頭時,那可不是馴服狀態,而是攻擊狀態。
“快起來……”王堅尷尬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圍:“這是幹什麼。”
這王建仰頭看了看王堅,還沒等說話呢。眼淚就下來了……然後變成了嚎啕大哭。本來以他這麼鬧,早就被保安給請出去了,可這裡的人誰不知道這廝可是帶保鏢的,那兩個胖保安根本不敢用啥動作,只敢隔著遠遠的看熱鬧。
“你們敢不敢找個隱蔽的地方再把你們的基情宣洩出來。”小金在旁邊看著熱鬧:“這麼大張旗鼓。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王建用手抹了一把眼淚,抽了抽鼻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微微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並讓王堅走在前面。
來到病房之後,王堅發現屋子裡不但有王建的保鏢。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和一個七八歲大眼神裡盡是驚恐的小姑娘。
“掌門……您喝茶,不不……您先請坐。”王建似乎是高興蒙了,在病房裡轉悠了半天都沒幹出個所以然,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他一邊用一次性杯子親手給王堅泡茶,一邊指示保鏢到外頭把門。
“家裡終於來人了……終於來人了……”王建喝了一口水,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師父找了整整四十年!四十年啊!”
王堅點點頭:“你師父是……”
“四先生。”王建雙手抱拳朝半空拱了兩下:“師父在世的時候,對家裡可是念念不忘……可惜師父去世已經快十年了。”
王堅點點頭又搖搖頭,接著長長的嘆了口氣:“都不在了……”
“我本來也打算開始尋找同門……可這個當口……不提了……不提了。”王建似乎還沉浸在碰到掌門的興奮中,傷口明顯因為剛才動作幅度過大而滲出了不少血,可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滿臉笑容的指著旁邊的那對明顯母女的人介紹道:“掌門,這是我老婆和女兒。叫人啊!來,晶晶,叫大伯!”
王堅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才二十四……看上去很老麼?”
王建呵呵一笑,並沒多說什麼,只是拿起旁邊的一盒罐頭,看了兩眼,無奈的遞給王堅:“本來可以開懷暢飲的,可現在……”
“其實我過來是特意找你的。”王堅當然選擇實話實說:“我在國內得到了你的訊息,我馬上就過來了,不過我得到的訊息……你應該是如日中天的,怎麼現在?”
“呵。”王建的眼神突然失去的身材,低頭拿起水喝了一口,然後摸了摸女兒的腦袋:“能把家人保下來,我就覺得很好了。其他的事情說了也沒意思。”
說實話,他在聽了王堅的話之後,頗有些失望。他本以為這掌門神通廣大,就算不能讓他東山再起,至少保住一家人的安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可從這掌門的話裡似乎有那麼點投奔的意思……不是說王建不願意,畢竟同門這事,雖說不上血濃於水,但是同根同源的羈絆還是無法割捨的。可畢竟他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真的沒法再去多折騰什麼了。
王堅當然不知道他這個師兄在想什麼,只是點起一根菸,抬起眼皮問到:“能跟我說說,出了什麼事麼?”
“沒什麼……我自己的原因,說來沒意義。”
而小金在旁邊突然冷笑了一聲:“你態度變的夠快啊?你以為我們是來投靠你的吧?放心好了。這事不可能發生的。你都不想想,我們怎麼就能找著你。”
對啊!王建當時腦子裡叮的一聲,本身挺混亂的思維一下子清晰了,敵人在找他,自己人也在找他。無論是哪一邊他都不能被人找到。這一是因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