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深深嘆了一口氣:“我要為你和自己報仇。”
“會的。”櫻輕輕的說道:“只不過那個人真的不像人類,以我的柔韌性他都可以一拳讓我重傷。”
加藤深深的嘆了口氣:“那些白皮豬居然命令我讓我以大局為重,放那個傢伙離開。這痛失了一次大好的機會啊!”
“只要他對那本秘籍還有興趣,他一定會回來的。”櫻微微一笑:“他們中國有很多話很有用,比如吃一塹長一智。”
其實這話說的並沒錯,王堅心裡還真是惦記著加藤的那本書,就跟加藤惦記著王堅的東西一樣。這惦記得都快得相思病了,要是不就此不見了,那倆人估計都得憋出什麼毛病。
現在麼,只不過是第一次交鋒。王堅勝利了一局而已。這牽扯到核心利益的爭奪拉鋸,除非一方全滅否則那可都不是三局兩勝、五局三勝就能搞定的。
而這其實就是沙諾娃想看到的局面……其實換個角度來說,沙諾娃也正是在維持著這種微妙的平衡,這能夠給她更多的時間來發展她所希望看到的東西。
“好痛……”
沙諾娃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空蕩蕩的房間連一點光線都沒有,這個手握重權的女人其實連王堅都沒放在眼裡,但是卻敗給了痛經……
她現在恨透了下午吃的那個冰激凌,她發誓如果誰在給她吃冰激凌,她就用自己的鍍金玫瑰左輪爆掉那個人的腦袋。
而好死不死,正在這時。有一個陌生的面孔鑽進了房間,唯唯諾諾的說:“大小姐,那個王堅已經成功登機回國。加藤方面沒有任何牴觸,簡單放行。”
沙諾娃不耐煩的揮揮手,對她的新秘書說道:“有事快說。我很痛。”
痛經帶來的暴躁讓沙諾娃恨不得吃人肉,所以指望她和顏悅色。那是相當離譜的事情。
“不……不……大小姐。”新來的女秘書怯生生的抬起眼睛:“這……這不對勁。”
沙諾娃眉頭一皺:“什麼?”
“是……是……是……”
“說話乾淨一點吧。我頭疼……不,全身疼。”
“是……是……我……我知道了。”
沙諾娃倒吸一口涼氣,捂著額頭:“我怎麼就找了你……”
當然,沙諾娃為什麼會找到這個女孩呢,其實很簡單,這個女孩是世界上註冊在案的人裡。唯一一個純智商能夠匹敵王若林的人。而且她同時還是毛子智囊團的首席智囊之一,並且她也是一個數學天才,她跟王若林的不同在於,王若林是邏輯天賦而這傢伙純計算天賦。
邏輯和計算看上去很難分辨。其實是一個攻守關係,邏輯是把所有的因引導向果,而計算是把所有的果分解為因。
弄到這個傢伙,可是費了沙諾娃一番苦心,而且花的代價也是大大的。而且即使是沙諾娃也要對這個傢伙客客氣氣的,哪怕在這種暴躁的痛經時刻她也只能稍微的發發脾氣而已。
“我……我……”這個女孩頓了頓,然後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
沙諾娃當時就呆滯了:“敢不敢慢一點……我真的全身疼,求求你了。”
“是……是……是……是……”
沙諾娃倒吸一口涼氣,這王八蛋絕對是在挑戰人類極限,她要不就是結巴,要不就是一分鐘四百五十個單詞的語速……這是玩毛呢玩。
“我在想,你們這種高階人才,怎麼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呢?正常點吧,我求求你了,我全身疼……”沙諾娃捂著肚子都快哭了:“我錯了好不好,放過我……”
那姑娘咬了咬嘴唇,索性從隨身攜帶的檔案袋裡拿出一張A4白紙,然後提起兩支筆,左右開弓,書寫速度甚至高於說話速度,兩千多字甚至在沙諾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