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相助,你們重建宗門不也容易多了。”嶽平建反正不要臉的話都說了,也沒了什麼顧忌,色迷迷的打量著凌楚汐,越看越是心動。
“無恥!”藍心雨和凌逸塵同時抽出劍來,萬萬沒有想到,嶽平建心裡居然打著這麼齷齪的主意,簡直恨不得一劍戳死他。
而蘇一指也氣得全身發抖,雖說金丹宗此行是有求於人,但也不能這樣被羞辱吧。
本來還想勸勸凌楚汐息事寧人,但現在連蘇一指都想動手。
至於蘇繡兒和蘇言華等人,更是對打心眼裡尊敬佩服凌楚汐,聽嶽平建說出這樣的話,也是義憤填膺,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現在的嶽平建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小白從凌楚汐懷裡探出頭來,冷冷的看著嶽平建,眼中殺意盡現,就連凌楚汐都感覺到他那冰冷的殺氣。
凌楚汐習慣性的拍了拍小白。以皇甫清絕的實力,如果他強行出手的話,嶽平建恐怕死得連渣都不剩。但是她並不想依賴皇甫清絕,這種小事,還是讓自己解決吧。而且皇甫清絕現在也不方便現身。這個嶽平建,還真是嶽平賤,賤的可以。賤人嘛,凌楚汐見的多了。而他們的下場,是一個比一個慘。這個嶽平建的下場一定會開個先河!絕對是悲慘世界第一人!
“嶽平建,虧你還是宗門弟子,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彥如松更是羞憤不已,同為流雲宗弟子,連他都感到丟臉。
“彥如松,這是我代表韋家,和金丹宗的私事,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嶽平建冷哼了一聲。
“我這就去稟告長老,絕不能讓你得逞。”彥如鬆氣憤的說道。
“算了,他要比,就讓他比吧。”凌楚汐拉住彥如松,雖然剛見面時彥如松一身宗門弟子的傲氣,但現在看來心地倒是正直,也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
“動手吧。”凌楚汐平靜的嶽平建說道。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流雲宗劍法。”嶽平建抽出長劍,捏著劍決擺了個起手式,還很是自得的晃了晃腦袋。 韋志軒雖然不要臉,但是被人這樣當面揭了老底,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老臉一紅,低下頭去。
看韋志軒那樣子,就連彥如松都知道藍心雨說的沒錯。他以前也聽說岳家有一房八杆子打不著的遠親,在烏蒼城那種偏遠之地還極有財勢,沒想到居然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見財起意也就算了,輸了居然還不認帳,跑到流雲宗來找人出頭,連他都感到不恥。
不過現在真相大白,想必嶽平建不會再替他出頭了,先前的誤會也可以澄清了。
“嶽師兄,現在事情都搞清楚了,不過是個誤會而已,我就先帶凌宗主等人去客房休息了。”彥如松見事情水落石出,也不想和嶽平建撕破臉,語氣平和的說道。
“白痴,也不知道爭辯幾句。”嶽平建心裡暗罵了韋志軒一句,神情卻沒有半點變化。
“彥師弟,話還是不要說得那麼早,這件事我也知道一點,金丹宗的遺址能完整儲存到現在,多虧了韋家的悉心照看,這幾百年來,要不是韋家出頭,金丹宗的晶礦什麼的早就被人偷得乾乾淨淨了,而韋家雖是近水樓臺,卻從未取過金丹宗片磚片瓦。
就算是養條狗看家,好歹也喂點吃的吧,如今金丹宗門人回來了,韋家上門收點看管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對吧?哪知道金丹宗非但不給,反而還以強凌弱,想要強佔韋家產業,這還有沒有天理?
別說韋家是我岳家親戚,就算沒有一點關係,身為宗門之後遇上這種事情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定會替他們討回公道。”嶽平建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
此話一出,韋志軒幾人盡皆愕然。
上門訛詐的詳情韋志軒沒有告訴過嶽平建,可是現在聽他說出來,藉口竟然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