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大道走你都能迷路的話,我才是服死你了。”離開峰橋鎮已經有些日子,葉小琪終於走出了悲傷,習慣性的跟白羽鬥起了嘴。
“誰說跟著大道走就不會迷路的,如果辨錯方向一樣會迷路。”白羽不服氣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靠日頭辨識方向,卻分不清早晚東西,除了你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葉小琪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誰說的,我只是……”白羽還在死鴨子嘴硬著。 顯然,風如濤是先受了內傷,而後一劍斃命,可是從他死前的動作神情來看,竟然沒有半點抵抗之力。要知道風如濤可是君階高手,而且成名多年,實戰經驗豐富無比,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如此輕鬆的殺掉他?
“就在縹緲宗府數百里之外,不過還在他們的勢力範圍之內。”一名下人回答道。
“難道是縹緲宗府的人殺了二叔?”風冷松驚聲說道。
他是做賊心虛,他加入縹緲宗府本來就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前一次兩人私下會面,還被花澗谷的人撞個正著,如果讓童長老等人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殺掉風如濤洩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傾刻間,縹緲宗府這些年的授業之恩全被他拋到了腦後,只剩下深深的憤怒和仇恨。
“不對,應該不是他們。”風從雲看出風冷松心裡所想,搖頭說道。
縹緲宗府幾位長老的實力他是知道的,要說殺死風如濤,他們有這能力,但是卻不可能這麼輕鬆,而且縹緲宗府畢竟是有著萬年曆史的古老宗府,歷代長老自視清高,就算真的知道了他們風家的秘謀,頂多也就是昭示天下,將風冷松逐出宗門,兩家從此不相往來,絕不會殺人洩憤。
至於靈姥,說實話,對於她的實力風從雲都難測高深,不過以她的性子,就算要殺風如濤,也絕不會悄悄動手,估計早就鬧得天下皆知了。
“可是除了他們還會是誰?難道有人嫁禍不成?”風冷松說道。
“嫁禍?”風從雲再次搖頭。以對方的實力,如果要對付縹緲宗府的話,還需要嫁禍嗎?
風冷松不是笨蛋,也從風如濤的傷勢上看出一些端倪,知道自己的猜測可能性微乎其微,沉默下來。
“冷松,你跟你二叔分手之前,他到底說了些什麼?”風從雲沉默片刻,問道。
“二叔問了問我三脈大(比)的事,還有雷火珠。”說到三脈大比,風冷松神情黯然,卻又突然眼睛一亮,“對了,雷火珠!”
“雷火珠?”風從雲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細細說給我聽,包括三脈大比,還有你和人二叔會面的情形,全部說給我聽。”
風冷松沒有猶豫,將所有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父親大人,二叔會不會是懷疑雷火珠並未損毀,而是在凌楚汐的身上,所以去找她了?”說完以後,風冷松猜測道。別說,還真讓他猜中了。
“很有可能,你以為雷火珠真的只是尋常靈器嗎?那是你祖父從一處禁地中得來的先天異寶,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損毀,你二叔懷疑到這個凌楚汐的身上也很有道理。”風如雲說完又問道,“那個凌楚汐到底是什麼來歷?”
風冷松猶豫了一下,他最初見到凌楚汐的時候,就震驚萬分,心中本能的生出敵視之意,這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只是,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告訴父親呢?因為這個原因,實在是…… 心海之中,一片星雲朦朦朧朧,這正是凌楚汐以蒼淵劍法、五行元氣、混沌之氣、以及劍心破魂術等武技法門模擬出的領域。
藉著天地決的法則領悟,凌楚汐緩緩的摧動起了這道領域,星雲開始緩緩的轉動,變得更加的無盡的深邃,一股磅礴的力量,由外而內,形成一張無形的巨網。
“轟!”腦海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