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在第二天如期舉行,她沒有出席,因為對於她這個王妃的“惡毒”行為,王爺作出了懲罰——沒有王爺的准許,王妃永遠不能走出紫竹院,外面的任何人也不能進去。在許多人的眼中,這是變式的軟禁,而在少部分人的眼中,那是他在護她!不論何人如何看待,沒有一個人會認同這是公平恰當的懲罰,除了他,誰叫懲罰是他決定的。
在中午時分,王爺派人送來了一個食盒,司馬凌風把它帶進了房間,開啟後,臉上綻開一個梨花淺笑。
“小姐,王爺送來了什麼美味?”看到司馬凌風少有的笑顏,數數忍不住好奇地湊了上去,只是,還沒看到什麼就讓司馬凌風蓋上了蓋子。
“數數不去湊湊熱鬧麼?今天是大喜日子。”司馬凌風菲兒情特好地問道,可問出後才發現自己根本是沒事找坑跳。
果然,數數臉上又出現那一臉的不憤與悲傷,“王爺納側妃又有什麼好看的!而且,數數也出不了紫竹院。王爺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樣判了小姐的罪,數數……”
“嗯嗯,數數,我頭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沒等數數有所反應,司馬凌風已經順利把她給推出了門外。
唉!女人就是麻煩,一天黑都惦記著那些恩恩怨怨的……低頭嘆了嘆氣,下一刻,司馬凌風便換上興奮的表情,向那食盒走去了。
而此時,在王府上的望月亭裡,一紅一灰的兩道身影相對而座。紅衣公子悠然自得地品著茶,全然忽視對面的人怒火中燒地盯著自己看。
“王爺,一諾千金,老夫所說的都能做到,為何王爺做出如此讓老夫失望的事!”
“本王亦非完人,不能要求本王做出讓所有人都滿意的事。只是,不知魏莊主所指何事?”
“就憑你對老夫這一稱呼就能看出你待我小女如何!”一掌落桌,桌上的茶杯依然,只是杯中的茶水卻被震得外濺。
“魏莊主莫要開本王玩笑。如果你指的是本王如何待你女兒的事,何不親自問你女兒,聽流言蜚語難道比女兒的話還要有可信度?”
魏莊主微微眯起了雙眸,他當真後悔把書就這樣交給了眼前人,當他看到女兒的手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王爺,那丫頭當真愛你,什麼委屈也管往肚中吞去,老夫要是能問出怕是今天的她就不會如此了!”
王爺仿若無所聞,無所見,依舊冷若冰霜,什麼也不說。
憑男人的直覺,他能感覺得到眼前的人對自己的女兒或許並不存在所謂的愛。那笨女兒,他真是替她感到一生的悲哀啊!
就在這微妙的氣氛下,一個慈祥的聲音歡樂地打破了這亭裡的對峙之勢。
“哀家就說魏莊主到哪兒去了,一轉眼就看不著,原來是被羽兒拉到這兒來。”容姿端莊的老婦人滿臉春風地笑著,由婢女攙扶著邁進了亭子裡來。
亭裡的人馬上站起來低頭行禮。
“祖母有事要找岳父派人來通傳一聲就好。”王爺上前扶著婦人,帶到凳子上坐下。
“怎麼,才第一天就和親家談上了,哀家也快成外人了是不?”老婦人帶著一點不滿地開玩笑道。
“祖母是在吃醋?羽兒是不是該感到高興才是?”
“你這臭小子,哀家也是給你尋開菲兒的?”
看著亭裡那一老一少在嬉笑著開玩笑,魏莊主只覺無趣,便推說先回去大廳。
太后見此,馬上站起身來挽留道:“魏親家啊,哀家今天還沒和你聊上幾句,今上這兒來不就是想和你聊聊的,怎麼這麼快回去,陪哀家這老古董聊天如此無趣嗎?”
魏莊主聽此,那腳步收了回來,滿臉堆笑道,“太后,這是老夫的萬分榮幸,怎麼會無趣,老夫方才是擔菲兒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