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
可又再次峰迴路轉,那個得意啊:“看看,看?俺沒說錯吧,就是你孫子,你咋那麼狠心呢?”
柳清樹十分贊同未來丈母孃的說法十分贊同,期待的看著自己老孃。
遇到這樣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王氏快要被氣死了。
“你們幾個都作證啊,王氏不要自己孫子,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女人。”田氏強抑制住內心的得意洋洋。
轉而衝兩位老人道:“柳大叔,嬸子,你們看,這可是你們重孫子啊,長房長孫,就這麼不要了?”
眾人各自有所糾結,田氏也不著急,反正女兒肚子裡的肉是塊兒寶,不信柳家人不承認:“給你們三天時間準備,一百兩銀子,否則俺告官也要讓柳清樹好看,他誘拐良家婦女,該浸豬籠。”
田氏的威脅聽在柳家人心中如鑼鼓雷動,告官,這可是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誰敢沒事兒跟官府扯上關係啊,傾家蕩產都是輕的,指不定小命就沒了。
他們心裡都害怕,生怕田氏說的都是真的。
秦氏磕磕巴巴上前道:“那個啥,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們考慮考慮。”
一想到長子長孫被扣到大牢中,秦氏的心就像針扎一樣疼痛難忍。
田氏冷哼一聲:“你們看著辦,我們走!”
於是乎,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如來是一樣氣焰囂張,田氏像一隻打勝了的大公雞。
徒留柳家人愁容滿面,王氏更是氣兒不打一處來,掄起手旁的掃帚,掄起來對柳清樹就是一通猛揍:“你個臭小子,誰讓你招惹田氏那個賤人的?”
“你聽到了嗎?一百兩銀子,老孃哪兒弄那麼多銀子?你趕緊給俺在大牢裡待著,留你一條小命就不錯了。”
王氏一邊叫罵,一邊噼裡啪啦打在柳清樹身上,隨著一掃帚一掃帚的掄下來,柳清樹被打的皮開肉綻,絲絲血紅的顏色從背上滲露出來。
秦氏猛地撲過來:“行了行了,別打了,別把孩子打壞了。”
奶奶輩兒的自然對孫子各種各樣寵愛,此時看到這樣的場面,以及柳清樹皺緊眉頭痛苦的神色,好似打到自己身上。
王氏打累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兒,斜了一眼柳清樹:“你自己闖的禍自己看著辦,反正俺沒錢。”有錢也不給田氏那個賤人。
對於柳家發生的這些矛盾,柳清溪毫無所知,除了幫助村民們收莊稼,她還需要對接下來田地的種植做一個安排部署。
沒辦法,雖然自小見過田地的種植和打理,但是自從上學到工作,這些經驗什麼的她早就不知道了,說起來種田還真的不在行。
思來想去,好事兒總要先留給村裡人,商量的人自然就是村長張五梁了:“村長伯伯,那一百畝地我自己沒辦法打理,要不這樣,您幫我找幾個願意佃地的人,規矩按照別的地主家來。”
張五梁直拍胸膛:“放心,交給我沒問題,你那可是皇上賞賜下來的兩天,收成肯定好,村裡人指不定多樂意呢,放心,這兩天我就問,正好開始種下一季糧食。”
那個留宿在家中的獨孤昊每日上山,都會有些收穫,甚至還會遇到好皮毛,算是報答柳清溪這麼些時日的照顧。
而他每日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講楊奕辰這個溫潤如玉的少年氣到跳腳,而自己內心根本不明白如此幼稚的行為是為了什麼。
中秋之後,各方局勢平靜下來,各自為政,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衡,而獨孤昊知道,這些平衡不過是所謂的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晚飯時分,楊奕辰柳清溪還有獨孤昊各坐一角,獨孤昊久久沉默不語。
突然,他看了柳清溪一眼,目光中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依依不捨:“清溪,我要走了,謝謝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