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做出決定,活著就好,即使他不能言語,不能再露出可愛的笑容,即使他不能在陪著他一起哭泣。
活著就還有希望,只要活下去,就會有希望的。
“哼,是他們這群笨蛋太沒有本事了。本大爺,再想想其他的辦法。”跡部率先走出了會議室,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做好這種開顱手術。
是日本的醫生不專業吧,一定是這樣的。
去美國找專家,美國的不行,就去法國。法國沒有就去德國,他就不相信出錢還有人願意去治療夏木靈。
慌亂並不能解決問題,他現在要與時間賽跑,他是跡部景吾,做什麼事情都信心十足的人,會找到專家的,一定會找到的!
“我要去看看小靈兒,你們誰去?”剩下的四個人,不二忍受不了如地獄一般的沉寂,便提出邀請。
去看看小靈兒吧,加護病房內那個人正在獨自的戰鬥著呢?
“我去。”越前已站了起來。
“我也去吧,”披上外套,真田手推了一下沉默不語的忍足:“你不去嗎?”
“不去了,你們去吧。”是忍足害了小靈兒的,他哪還有臉面去見他呢?
小靈兒也會討厭他的吧。
“不去就算了,前輩,我們走。”拽著不二,越前說了句氣話,便與不二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那麼你留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難得的體貼,真田想要說些什麼,當他看到忍足眼底的自責時,卻鬼使神差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他很想說,事情不能全怪你,可是這樣的話並不是安慰人的話。
因為,他們都知道,夏木靈確實是因為忍足才會被綁架,被傷害的。
夜晚總是那樣的寂寞與無奈,漫長的等待總是越來越難受,忍足坐在冰冷的靠椅上,感到異常的孤單和後悔。他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有關媽媽的,有關父親的,有關家族的,更多的還是和小靈兒在一起生活的那一段時間。
那些及其細小的,很容易令人忘記的事情。在這個時候,在此刻,一件一件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往他腦海中湧現。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好像是手冢罰小傢伙跑步的那一天,小傢伙那個時候認識的人還不多,與不二和越前還不是太熟悉。累得爬不起來的小傢伙給他打了電話,要他去接他。
他趕到時,小傢伙有氣無力的伸出了五個手指。
氣息紊亂的說了句:“五十……五十圈,呼呼……好累。”
“五十圈就累成這樣了啊,你的體力還真是差呢?”
當時小靈兒做了什麼了?好像是爬到了他的身上,硬是讓他揹著走。說是累得走不動了,必須得揹著。
“我才不要,被你這個男孩做什麼?要背也應該被長腿美女才對。”他是這麼給自己的懶找的藉口吧,他是真的不想揹著個男生滿校園的轉悠,雖然那個時間青學校園的人並不多,可是這件事要是傳回了冰帝,是多麼丟面子的一件事。
小傢伙並沒有放棄讓他揹著的念頭,而是勾勾手指,讓他彎下腰去。
啵的一聲,小靈兒在他的額頭上印上水印。
“啊,阿侑……阿侑,你就揹我回去嘛,我真的是累了嘛,看在我把初吻獻給你的份子上,就把我背出學校吧,反正……反正你的車子就在門口不遠處的啊。”
“初……初吻,你懂得什麼是親吻嗎?”他那個時候是難以置信的吧,他被一個男生佔便宜了?
“嗯,”小傢伙輕點著小頭顱,笑嘻嘻的道:“初吻就是第一次吻別人,阿侑,我是第一次吻人哦。”是真的啦,夏木靈在心中嘀咕,他以前吻的可都是動物!
“那,我教你什麼是真正的吻吧?”說完,忍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