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帳內的時候,蔣班也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答案:
「看來此人身手不凡,動作如此之快……」
與此同時,他也將手中的密信拆開觀看,可是當他看到密信之中的內容時不禁大驚失色。
看著手持密信卻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蔣班,焦彝的心也被提了起來,他從蔣班的手中將信拿了過來,也看到了裡面的內容,隨之而來的便是和蔣班一般震驚木訥的表情:
「將軍他……他要殺我們?」
起初二人是不信的,但是密信之中所提到的不單單是諸葛誕要除掉蔣、焦二人,其中的原由也交代的很清楚,完全是因為文欽為了防止諸葛誕突圍而導致自己被迫參戰,所以才會除掉他們二人。
這一點其實他們二人早就有所預料,他們本來就對文欽非常反感,如今這封密信使得他們更加對文欽難以容忍,可是背叛諸葛誕這種事他們也不願意去做,於是他們決定鋌而走險,去行刺文欽,徹底消除諸葛誕耳邊的讒言。
打定主意之後,他們二人趁著夜色偷偷潛入文欽的住處,打算利用文欽熟睡的好機會一舉將其刺殺,這樣一來也能將這件事影響降到最低。
然而等到他們剛剛潛入文欽的住處時,他們身後的門口處卻突然出現一個黑影,他手中那柄長劍的寒光很快就吸引了蔣、焦二人的注意。
眼見有人來搗亂,蔣班和焦彝只好先行對付眼前的敵人,兩人一齊舉劍沖了過去。
起初因夜晚光線黑暗,所以蔣班和焦彝並不知道和他們交手的人到底是誰,可是當近距離交手之後,他們很快就借著劍影的微弱光芒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
他就是文欽的兒子:文俶……
就是那個把司馬師給耗死的文家阿鴦……
在這種情形之下,兩個人已經在內心深處給自己做出了必輸的判斷,鬥志也很快熄滅了,很快就被文俶打掉了手中的兵器。
不一會兒手持火把計程車兵就如潮水般將文欽的住處門外圍得水洩不通,火把也將整個屋子照射的如同白晝。
並不在房中的文欽從甲士之中走了出來,看著已經被文俶制服的蔣班和焦彝冷笑道:
「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要取我的性命,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吧?」
之後,文欽押解著蔣班和焦彝來到了諸葛誕的中軍幕府。
起初諸葛誕看到自己的兩名部下居然被文欽五花大綁的押到自己面前,既感到疑惑又感到憤怒,不過礙於現在和文欽的關係他不便將情緒表現在臉上,於是便問道:
「文將軍這是何意?不知我這兩名部將如何得罪了你?」
此時佔據道理制高點的文欽,自然不會放低自己的姿態,他反問諸葛誕說:
「本將倒是想要好好問問諸葛將軍,您平日裡是怎麼□□部下的,竟然膽敢趁夜行刺本將,若非我兒次騫在的話,恐怕他們已經拿著本將的人頭來向將軍您請功了吧?」
一聽到文欽這話外有話的腔調,諸葛誕自然不會放任他就這樣給自己亂扣帽子,他放下了手中的軍報,看了一眼蔣班和焦彝之後,從他們的神情之中大致猜到了發生了什麼,於是便走到了文欽的面前,與他近距離之下四目相對:
「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文欽冷笑了一聲說道:
「誤會?按照將軍的意思,難道非要等這兩個人把我的首級割下來,才不叫誤會嗎?如今人贓並獲,我們好心好意來馳援接應將軍您,可是卻遭到了這樣的報答,實在是讓人有些心寒,您這樣讓我們如何再拼死為您效力呢?」
其實諸葛誕非常明白文欽的意思,那就是必須要處死蔣班和焦彝才能平息這件事,否則吳軍定然會生出異心,這對於整個戰局來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