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倒是讓甄宓和蔣濟大惑不解了,蔣濟認為司馬懿可能是因為酒中的不知名藥物已經失去了理智,所以小聲提醒說:
「你喝醉了,繼續留下來不合適,還是由我送你回家吧……」
可是趙蕊得到了司馬懿這句話後頓時焦躁的情緒一掃而空,轉熱喜上眉梢的指示一旁的家丁扶司馬懿到廂房歇息,至此蔣濟和甄宓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他們都不理解司馬懿到底是什麼了,心中隱隱對即將要發生的未知之事感到不安。
家丁扶著司馬懿穿行在廊道之中,司馬懿假裝已經醉倒任由家丁將自己扶到了一件廂房門口,推開門後家丁吧司馬懿放到了床榻邊上,而床榻上所躺著的絕非是司馬懿一人而已。
之前因「不勝酒力」而失去意識的杜夫人居然也躺在了床榻之上……
處暑(二候):掉包巧脫險
將司馬懿放在了床榻的一側後,家丁便開始伸手去解開杜夫人的衣衫,這時司馬懿用餘光瞥見了躺在自己身旁的居然正是杜夫人,這才完全明白趙蕊到底想要做什麼。
把杜夫人造成衣衫不整的現狀後,家丁又開始準備去解司馬懿的衣襟,可是就在他將手伸向了系在司馬懿腰際處想要解開他的腰帶,可就在他即將碰觸到的時候,本來應該中了藥物而昏迷的司馬懿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進而坐起身:
「你解我的衣服也就算了,可是竟然敢脫丞相妾室的衣服,難道你就不怕死麼?」
正當家丁打算失聲大叫時房門忽然卻被推開,很快的一個身影以極其迅猛的速度來到了家丁的身後右手掌劈向了他的後頸處,家丁頓時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此時司馬懿僅剩所有的力氣,都放在了剛才抓住家丁以求轉移他注意力的目的,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氣力,只好靠在床榻邊上看著進來替自己解圍的程武:
「你要是再晚來一步的話,我的名節可就不保了……」
程武冷瞄了他一眼,伸手將已經全身癱軟成一灘爛泥似的司馬懿扶了起來:
「我真是服了你了,都這個時候你還有閒心開玩笑……對了我問你,方才你原本是想要離開的,那個叫蔣濟和甄夫人都有意幫助你,可你為什麼改變主意自己往火坑裡跳呢?」
司馬懿有氣無力的回答說:「那是因為如果我就這麼走了,趙蕊精心所設計的這一場好戲就沒有人看了,我可不想浪費她專門為我準備的這個設局,要好好的回敬她才行……」
在家丁把司馬懿扶走後不久,趙蕊對站在身旁的家丁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後家丁便悄悄的從離開了,這個細節被蔣濟和甄宓看在眼裡,面對曹真、曹休和曹洪之間的推杯換盞,蔣濟和甄宓已經全然沒有了這個心情。
不久之後,這位家丁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丞相府,將杜夫人醉酒暫時留在曹洪府上歇息並且遭司馬懿酒醉欺辱的事情告訴了杜夫人的兒子秦朗,秦朗十分擔心母親,又氣氛司馬懿居然如此無禮,便拿起利劍親自騎馬趕往曹洪的府上。
正當酒宴進行到一般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通報聲:
「啟稟將軍、夫人,秦朗公子得知杜夫人喝得不省人事,特地前來接其回府。」
這下子甄宓和蔣濟明白了,方才趙蕊和家丁之間的耳語原來是去通知秦朗,只是兩人不明白的是如果要送杜夫人回府的話,之前甄宓已經開口說要送杜夫人回去,並且趙蕊也可以遣人送杜夫人相送,根本不需要如此的大費周章。
難道說?心思縝密的蔣濟很快便聯想到了不久前同樣酒醉的司馬懿,趙蕊此時特地將杜夫人的兒子請來府上接母親,恐怕還有更深的寓意。
見秦朗走到宴廳所有人都站起身相迎,可是氣勢洶洶的秦朗手握腰懸的利劍,怒目圓睜似乎已經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