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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裡只是為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們,沒想到你們卻搞這麼大的排場歡迎我。」

面對滿院子充斥著的濃烈怨恨和殺氣,戲志才並沒有任何的驚嚇和慌亂,他的眼睛直盯著從假山後走出來的斗笠男子,憑藉直覺戲志已然看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你這幾年可弄出了不少的事情……」

斗笠男子伸手摘下了頭頂上的斗笠丟到了地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沖向自己微笑的戲志才:「因為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而我對你來說不過是個弄錯了的假兒子罷了……」

話音剛落,站在戲志才身後的郭淮抽出腰間的長劍,朝著戲志才的後方快速劈砍下去……

雖然戲志才謀略無雙,但是論舞刀弄槍他根本就與常人無異,更何況郭淮的劍如此迅速,使得他的後背瞬間被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頓時間血湧如柱。

身受重傷的他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之餘他抬頭看著用極其冷漠的目光俯視自己的「劉稷」,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因傷勢太重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郭淮高高舉起的手中的劍打算給戲志才致命一擊的時候,「劉稷」卻伸手製止了他,轉而扭頭看向了從始至終都坐在假山之上翹腿注視著一切的荀惲:

「怎麼?你打算一直旁觀嗎?」

荀惲猜到了「劉稷」的意思,他輕輕一個縱身從假山上跳了下來,從腰際抽出了一把短劍緩緩走到了戲志才的面前,嘆了口氣搖搖頭說:

「你可不要怪我啊……」

滿臉冷汗的戲志才苦澀的笑了笑:

「還真的是非要走到這一步不可了……」

還未等他說完,荀惲便已經握著短劍迅速刺進了戲志才的左胸……

心臟收到重創的戲志才很快便死去了,荀惲將短劍從他的身上拔了出來,鮮血從傷口處不斷的湧出。一旁嚴密監視荀惲一舉一動的「劉稷」和郭淮,親眼看到了荀惲的短劍上的確沾染了鮮血,而戲志才的胸口也確實有劍傷。

但是光憑這樣郭淮還是不放心,他親自上前將手放在了戲志才脖頸的命脈處,確認了戲志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命跡象。

於是他站起身用眼神將這一資訊傳達給了「劉稷」。

看著已經淪為一具屍體的戲志才,自己曾經十分敬仰和崇拜的父親,「劉稷」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並沒有感覺到十分痛快,他發現光是這樣遠遠不能完全發洩內心的仇恨。

彎下腰將斗笠撿起來後他重新戴在了頭頂上,對著一旁的荀惲說:

「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我們一起行動吧,我不會再對你產生懷疑了……」

就這樣荀惲成功的短暫獲得了「劉稷」的信任,並打入了他們的內部。

正因是否應當迎奉天子之事而到處尋找戲志才的曹操,卻並沒有在他的住處發現他,最終他動用了幾乎整個濮陽的人力才在別苑內發現了戲志才的屍體。

戲志才的死震動了曹操的內部,曹操為此悲傷了許久,並下令將戲志才風光下葬。

棺木入土後的當天深夜,鍾毓便和程武、李進偷偷的來到了戲志才的墳墓前,動用鐵鍬掘開了封土並將棺蓋開啟,隨即鍾毓將手中的一顆墨黑色藥丸放入了戲志才的口中,不一會兒本已死去的戲志才忽然睜開了雙眼,坐起身後看到了自己身旁出現了鍾毓等人,很快就明白了計劃已經成功。

然而這個計劃起初是荀惲、戲志才和鍾毓三人制定,程武和李進、賈穆並不知情,因此程武十分不理解為什麼能夠騙過狡猾謹慎的「劉稷」和郭淮。

這時鐘毓從袖管之中抽出了一把可以伸縮的短劍向他們解釋說:

「這把劍看似有一尺,然而它事先被我們處理過,它能夠起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