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看,如今這個局勢你要怎麼幫我?」
對此神秘人似笑非笑道說:
「當然你想的沒有錯,我不會在實際行動上替你去做什麼,真正的還需要你自己動手去做,不過,我會給你一些好建議。」
漸漸恢復神智的張緝也理清自己錯亂的思緒,背靠在桌案邊的他用手撐著桌面站起身:
「我在洗耳恭聽……」
神秘人繼續說道:
「眼下司馬昭透過雍西之戰已經一血東興之恥,而司馬孚父子在新城擊潰諸葛恪,更是大幅度提高了司馬家在朝中的威望,若是想要透過擺在明面兒上的陽謀取勝,對你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
張緝頗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不想聽這些傻子都知道的廢話,快點切入重點。」
見張緝這幅樣子,神秘人也不和他兜圈子:
「雖然陽謀不行,但陰謀未必行不通,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如今的你已經沒有了退路,除了兵行險招之外也別無他法了不是嗎?」
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內,神秘人向張緝闡述了針對司馬家的詳細行動計劃,而別無選擇的張緝也的的確確被神秘人的這個計劃所吸引。
在他看來如果真的按照神秘人所說的去部署,說不定真的有成功的可能性。
畢竟以他的智慧是肯定想不出來的。
至此,不甘心就此大權旁落的張緝,開始秘密針對司馬家張開了一張隱形的大網……
(四):隱憂
公元253年(魏嘉平五年)八月,司馬昭與王元姬的第二個兒子出生,取名司馬兆。
司馬兆的出生令司馬家先前持續很長時間的緊張氛圍得到了少許舒緩。
此時司馬家兄弟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很多官員為了尋找巴結司馬家的機會,都在為慶賀司馬昭夫婦的弄璋之喜這件事上花費了很大的功夫,紛紛登門相賀。
恰好一直任職在外的鄧艾也因回京述職而返回洛陽家中,與妻兒團聚,趕上這個時間段的他,便陪同妻子司馬凡及兒子鄧忠攜帶禮物去新城侯府探望。
當他們來到司馬昭的家門口時卻發現這裡的人比起往常要多出許多,簡直可以用門庭若市四個字來形容,而且大多數都是攜禮登門的。
「當初炎兒出生的時候都沒有這個樣子,看來二哥在朝中的地位今非昔比了。」
與司馬凡不同的是,在鄧艾眼中看來,如今的司馬兄弟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權利的巔峰,但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甚至開始有些不安……
由於司馬凡和司馬昭的兄妹關係,使得她與鄧艾父子即使不需要遞交拜帖亮明身份,也可以堂而皇之、毫無阻攔的跨進新城侯府的大門,鄧艾和鄧忠也在司馬凡那輕車熟路的指引之下直接來到了司馬昭和王元姬的寢室門口。
考慮到屋內畢竟有女眷,王元姬又剛剛生產,男子不方便進去,所以鄧艾和鄧忠選擇留在屋外,而司馬凡則先行進屋。
不一會兒司馬師也攜妻兒來到了這裡,當他與鄧艾四目相對之後,兩人都稍稍露出了詫異之色,在鄧艾父子拱手分別向司馬師和羊徽瑜行禮之後,司馬師便有意識的對羊徽瑜說:
「你先帶攸兒進去吧,我和士載有些話要說。」
一向從不干涉政事、一心一意撫育司馬攸的羊徽瑜,憑藉著自己從父母那裡繼承的天生聰穎,以及常年跟隨在司馬師身邊的經驗,敏銳的感覺到了接下來的話自己是不方便聽的,於是便領著司馬攸推門走進了臥室之內
待到沒有旁人後,司馬師便和鄧艾單獨來到了花園小徑散步,而鄧忠則在周邊負責警戒。
行走的過程中,鄧艾向司馬師簡單匯報了在徐州任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