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諸葛誕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慎縣是穎水東岸的堅壘屏障,而叛軍此刻的氣焰正盛,若是把大軍盡數調往穎水西岸駐紮的話,根本無險可守,反而會陷入被動。
為此兩人的意見出現了分析,最終鄧艾拗不過諸葛誕,只好自行率領半數人馬渡河。
令諸葛誕沒有想到的是,叛軍果然沒有沿著穎水東岸北上,而是渡河之後再北進,結果與鄧艾的兩萬守軍在與慎縣隔河相望的空曠地帶發生了遭遇戰。
雖然鄧艾早有準備,可叛軍的數量超過了鄧艾,且士氣異常高漲,使得鄧艾陷入了苦戰。
在抵抗叛軍的同時,鄧艾也派出傳令前往慎縣向諸葛誕報信。
然而鄧艾所派出的斥候才剛剛到達穎水之畔便被毌丘儉一箭射死,因此書信並沒有傳達到諸葛誕的手中。
毌丘儉從斥候的身上找出了鄧艾的親筆信,發現裡面所寫的並非是讓諸葛誕儘速馳援的內容,而是讓他務必堅守慎縣,千萬不能輕易離開城壘。
看到這樣的內容,毌丘儉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神農笑道:
「正如先生所料,鄧艾他果然猜到了我們的意圖,若不是仲若將先生舉薦於我,恐怕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察覺到。」
神農淡淡笑道:
「諸葛誕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與鄧艾相比差別還是顯而易見的,所以此次作戰我們真正需要提防的是鄧艾,而諸葛誕則可以成為我們利用的棋子……」
與此同時諸葛誕也並非是個反應遲鈍的人,即使實在沒有任何情報的境地之下,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河岸對面似乎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他決定派人去探聽情況。
而斥候回來之後所稟報的內容也恰恰應和了他的猜測。
這下子諸葛誕開始後悔當初沒有聽從鄧艾的意見,於是急忙調軍準備渡河馳援。
就在諸葛誕將大軍從慎縣城內調出之際,事先埋伏於道路兩側的文欽父子率領五千餘人對其發起了突然襲擊。
此時的諸葛誕自知自己已經中計,主動放棄了慎縣這座壁壘被迫與敵人展開野戰,這已經讓諸葛誕所部計程車氣受到了一些影響,但諸葛誕又迅速認清了現狀:
文欽的人馬不過五千人左右,而自己手中的兵力是他的五倍,自己完全有能力將其反殲滅,破壞敵人的陰謀。
為此諸葛誕親自跨上馬背率軍與敵交戰,而敵軍一員手執長劍的銀盔將軍也騎馬朝著諸葛誕沖了過來,兩人在陣前你來我往交起了手。
在交手的過程當中,諸葛誕意識到眼前的敵人無論是劍法的套路還是身形,都十分的熟悉,好像自己不久之前見過他一樣。
還沒有等他想太多,銀甲將士便將諸葛誕打落馬下,就連手中的佩劍也失落在地。
落下馬背的諸葛誕還沒有等他站起身,敵將手中的劍就已經抵到了他的眼前,並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真沒想到多日不見,你的劍術還是沒有長進吶……」
聽到敵將的聲音,諸葛誕瞬間就回想起了先前在書房裡和自己見面的那個執劍男子。
他抬起頭仰視著銀甲武將,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他的臉龐:
「你到底是誰?」
銀甲男子淡淡笑道:
「你現在應該問的不是這個吧?不求我饒你一命嗎?」
諸葛誕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我的話還是像上次一樣,要殺就殺吧!」
銀甲男子聽後不僅沒有動手,反而自言自語道:
「就連個性和眼神也沒有發生變化,看來種子還沒有發芽……」
說罷銀甲男子將劍收了回去,看著已經即將被擊潰的諸葛誕大軍對他說:
「你走吧,帶著你的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