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而已,一般來說只要我們不是主動傷人,或者社會影響太大的話都不會有什麼問題,即便出了問題,局裡也會幫我們設定一個障眼法什麼的,應付一下外界,我們最多一個內部處分罷了!”
天囂無疑不是一個好學生,她在上課的時候經常溜號,能記得這些已經不錯了。
“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一下你,你說過剛加入的成員需要培訓對麼,是要去京城麼?”這個一定要問清楚,如果剛加入就要去培訓,那麼這裡的事情就要卡好時間了,省的沒有時間做。
“哦,這個你倒不用擔心,每年加入的成員並不是很多,大多數時候是教官到你這裡來的,像你完全可以一面上學一面接受培訓的,局裡也希望成員能有一個正常的身份,正常的生活……”
接著張磊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小問題,就算是加入國異局以後,國異局可以幫他解決這些後續麻煩,那也比不上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好。
……
這裡都是私房區,水龍頭基本上都放在屋外,因為放在屋內的話會把屋裡弄得很潮溼。
這也就給了張磊一點方便,張磊搞不到什麼氰化鉀之類的,再說去弄那些東西也比較麻煩,更容易被人追根溯源。
張磊就從過去外公吃的藥裡面隨便找了一點出來,老人家老是捨不得扔東西,不管有用沒用都一樣,要不張磊還沒那麼容易找到呢。
看那個藥片表面浮起的厚厚一層,相信是已經過期了吧。另外張磊還興奮的發現了兩盒青黴素,這東西過敏的可以打死的張磊還是知道的,所以打青黴素的都要事先做過敏實驗的。相比之下,張磊倒是希望這個藥就不要過期了,人那,真是善變。
張磊也搞不清這青黴素到底過期了沒有,也不清楚這青黴素開封了以後在空氣中能持續多長時間有用,反正先用上去再說吧,可惜沒有什麼強效毒藥。
“聽說青黴素這東西過敏都是遺傳的,希望他們家是遺傳過敏吧!”張磊躡手躡腳把混合後的溶液塗在了小伍子家的水龍頭上。
本來應該冤有頭債有主的,可是在張磊看來他們一家都不是什麼好人,都是死了活該的那種。
而且前面自己跟他吵架,結果這個小伍子卻去找外婆撒氣,他怎麼不講什麼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他不講,如果張磊再跟他講這個,那豈不是傻到家了麼。
其實就水龍頭那麼一點地方,能抹多少,只要不是氰化鉀那種強效毒藥,是很難毒死人的。
而且他們早上起來第一件事終歸是洗臉刷牙,在這麼一稀釋,而且說不定還會聞到或者嚐到有異味……,反正變數太多了。
張磊計劃的時候覺得挺好的,自己簡直就是天才,可是回頭真的冷靜下來想一想才發現到處都是變數,這件事做了最多算是個自我安慰,真的要論起效果來恐怕還沒有往他們門口的擦腳墊下面弄點按釘什麼的效果好。
當晚張磊睡的很晚,他總是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好不容易睡著了,張磊好像總是聽到外婆在門外叫他,“磊磊,開門那,讓我進去!”
“哦!”張磊猛地坐起身來,天色好像已經矇矇亮了,一宿沒睡好的張磊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再睡了,再睡就睡過頭了。
就在張磊剛坐起來不久,還是迷迷糊糊的時候,二阿姨來了,她本來是想從窗戶叫醒張磊的,一看張磊已經坐了起來,就不用多費那個事了。
“磊磊,姥姥去了!”二阿姨用帶著哭音的沙啞聲音說道,語氣盡量的平緩。
“哦!”張磊只回了一個字,聽起來好像就是一件再小不過的小事。
“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那我先回去了!”二阿姨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這孩子居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