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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清樂坊中的勾心鬥角不比外面少,四五個姑娘前來作陪,其中一個就在那偷笑道:「要我說咱這陸莊主的皮相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啊,有些怪癖。」

「哦?這是怎麼回事,姐姐同我們說說?」她們在綠裡和秦嶼旁邊作陪玩樂,酒喝到一半突然被這偷笑的女郎勾起了興趣。

這女郎的名字名為曉月,年紀在這些人中算是大了些,但是樣貌出挑,左右逢源的功夫更是了得,她笑著為那提出疑問的妹妹解答:「前些日子我們坊中不是出了個花魁?第一次便送到陸莊主那去了,這人嘴上也是個沒把門的,領了不少賞錢還出來嚼人家的舌根,說是同她雲雨之時沒有一點表情,也不讓她觸碰身子,你們說奇不奇怪?」

秦嶼與綠裡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冷意,秦嶼迅速接話道:「姐姐連這種閨閣之中的隱秘之事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弟佩服佩服。」

他飲下身旁女郎為他倒的酒,酒味辛辣卻回味悠長,曉月聽到綠裡誇她笑得更歡,繼續道:「風月中的女子閒來無事也就隨意聊聊而已,為大爺們圖個樂子,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是吧姐妹們?」

那幾個女郎紛紛點頭,綠裡覺得這清樂坊裡的姑娘果真各個人精,笑著把餘下的酒喝完出了這清樂坊在外面吹風。

秦嶼手上拿著一把扇子,輕輕搖著,「莊主大概什麼時候出來。」

綠裡搖頭:「不知。」

「還真是有趣,這事要告訴他麼。」秦嶼說的自然是剛剛曉月說的那番話。

他負責陸絕山莊在外的名聲,雖然陸行之這等風流韻事聽起來很有趣,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多加打算。

綠裡一身玄衣站在月光下顯得反而矚目,他擺擺手無奈地道:「說便說吧,樂坊裡的那些姐姐過幾天怕是就沒命了。」

陸絕山莊的莊主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是危言聳聽,秦嶼深知其理,眼睛一轉想出了個法子:「這幾天我還要留在杭州,不如這件事你就去和莊主說吧。反正到時候執行他命令的還是你們雲常。」

秦嶼這小算盤打得精,誰都不想去觸怒陸行之,他又何必去踩那個雷點,而且綠裡和陸行之的關係不錯,這件事讓他去說自是再好不過。

綠裡沒接話,他去說倒也沒什麼,點頭後秦嶼便率先道了別,不知道去了哪。

陸絕山莊內的暗部四閣制度嚴明,綠裡卻總覺得這秦嶼的宸儇閣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天天笑著和人打哈哈,陸行之倒是十分重視。

陸行之從不在煙花之地留宿,他從中脫身,臉色依舊不變,穿著一身藍衣,似乎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的瀟灑自如,他從清樂坊裡出來,綠裡看見他喊了一聲莊主。

他把手裡的摺扇拍了拍,看了一眼四周。

「秦嶼呢。」陸行之記得他把秦嶼也帶了過來的。

綠裡道:「他說還留在杭州有些事情,先離開了。」

陸行之揉了揉額頭,低聲道:「我有想把清樂樓賣掉的打算。」

「怎麼,是這裡的姑娘不合你胃口了?」綠裡實在想不出什麼其他的原因。

清樂坊的背後老闆是陸行之,綠裡也是前幾月才知道,陸行之有時會在這裡解決一些生理上的需要,做為男人都能夠理解,只是現在陸行之突然說要把清樂樓賣掉,他倒是有些不解了。

陸行之卻搖頭:「對這種事突然沒有了興趣,我以後還是多把精力放在莊中吧。」

女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一直流連在這等地方對他的名聲也不會特別好。

綠裡有些發愣,想起剛剛樓中那曉月說的話,他脫口而出:「行之,你不會是冷淡了吧。」

陸行之怔了一下,這樣的反應在他這裡不常見,他好一會才反應出來綠裡話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