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澤:「是拿到了啊,可我昨天遇到一個姑娘可憐,就把香珠給她了,她祖父病了,太可憐了,我這人吧一向好心,就順手香珠贈孝心人了。」
謝玉嬌:「!!!」她腦子嗡的一下,壓根就不信。
就在這時就看到謝明澤突然眼睛一亮,頓時之前表情一轉,就是可憐巴巴的模樣,衝到不遠處得知訊息匆匆趕過來的褚厲輪椅前,一把蹲下身,抱住褚厲:「夫君,她不信我!我說我把香珠給了一位姑娘,她說我騙她!夫君你給我作證,她欺負人!」
謝玉嬌氣得腦瓜子都嗡嗡的疼,可她看著不遠處臉色陰沉的褚厲,明明對方甚至站不起來,可氣勢全開,她不自覺的低下頭:「哥夫……是明澤哥說要把香珠給我,可他轉頭說香珠給了別人。我不是不信,只是這事……太湊巧了。」
厲四在一旁沒忍住:「謝二姑娘,夫人的確是昨天把香珠給了別人。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呢?」連爺都得不到的香珠,你一個欺負自己繼哥的怎麼好意思來要香珠!他們爺都沒有!
謝玉嬌臉色慘白,她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被謝明澤耍了,他肯定是故意的,說現在手裡有的話,因為沒有,所以之前的話就是誆她,就是為了先拿到遺物。
可當著厲王的面,她沒這個膽子,再說了,銀貨兩訖的事,協議她剛簽的,字跡估摸著都還沒幹。
這個啞巴虧她吃定了,不知想到什麼,謝玉嬌臉色微變,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重生,引發了一些情況,或者說,她就算是想要改變某些事情卻依然按照軌跡走了,她顫抖著嗓子:「你把香珠給了……誰?」一定不要是她以為的那個人!一定不要是!
謝玉嬌之所以不懷疑謝明澤也是重生的,因為他若是知道這些,不可能真的那時候會嫁人不說,甚至這麼久了都沒和離,甚至當初對她的陷害毫無反抗之力。
唯一讓她猜到的,大概是天道不可改,即使她重生參與了想要改變,還是發生了。
謝明澤的目光落在謝玉嬌身上,眼神閃了閃,故意道:「這可不能告訴你。」
謝玉嬌更慌了:「是不是寧婉婉?」這話她衝動說出口,說出來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謝明澤:「啊?你怎麼知道?」隨即捂住嘴,「你是不是聽誰說了?」
謝玉嬌:「對對我就是聽人說的,我先走了……」說罷,福了福身行禮,匆匆就跑走了。
謝明澤看她一眼,倒是不擔心謝玉嬌知道,後天就是壽宴,只剩下明天一天,謝玉嬌想見到寧婉婉都難,更不要說得到香珠。
就算是後天壽宴上,即使他不說是寧婉婉,當天寧婉婉也是會戴著香珠,到時候謝玉嬌也知道了。
所以早說晚說其實沒差別。
只是謝明澤剛低下頭,就發現便宜夫君正表情怪異看著他攬在他手臂上的手,等察覺到謝明澤的目光,對上他心虛的視線:「那香珠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謝二姑娘會專門討要香珠?她是怎麼知道你把香珠給了寧姑娘?」
第26章 壽宴
謝明澤聽著褚厲這一句句詢問, 心裡淡定得很,從回答謝玉嬌的話開始他就知道褚厲肯定會有疑惑。
不過謝玉嬌都不擔心自己會暴露笨得說出來他怕什麼?再說了,重生這種事怕是也沒人會信沒人敢往這上頭猜。
所以, 謝明澤心虛的是自己又把便宜夫君當靠山還演得這麼浮誇,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次演戲稍微換個人?
謝明澤睜著茫然的眼:「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把香珠給了寧婉婉, 她不會……是派人跟蹤我了吧?知道我這兩天跟寧婉婉有接觸, 我又說香珠給了一個姑娘, 她就這麼聯想到了?可不過就是一個普通香珠, 我也想不通她怎麼會這麼在意,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