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澤皺眉:「怎麼說?」
褚厲:「皇上未登基前,有個皇兄當年很受先皇寵愛,他是最早封王的,封號翎陽。」褚厲不想喊那個人父皇,對他而言,那個人說是他父皇,還不如不是。「後來皇上登基,翎陽王謀反想要奪龍椅,不過後來失敗下落不明,一起失蹤的也有他名下唯一的義子褚陸奉,據說當年褚陸奉才五六歲。後來二十多年都沒有翎陽王和這個褚陸奉的訊息,直到三年前,皇上遇刺,刺殺他的就是褚陸奉。這些我也是聽別人稟奏的,當初我人在軍營,並不清楚情況,只知道遇刺失敗,褚陸奉被擒住,後來就不知所蹤。沒想到他倒是命大,還活著。」
只是既然活了下來,為什麼不離開京城?
謝明澤沒想到這位還真的身份不一般:「刺殺皇上還能活著?失蹤後皇上沒派人找?」
褚厲想到這也神色奇怪,搖搖頭:「當初遇刺後的事瞞的很緊,我不在京中,並不清楚。」
謝明澤:「既然這個褚陸奉是義子,怎麼長的跟你有那麼一點像,皇上和翎陽王竟然是兄弟,他們是不是也有點像?這是不是說明褚陸奉像翎陽王啊,怎麼可能是義子?是不是私生子?」
褚厲搖頭:「應該不是,翎陽王謀反失蹤前並沒有王妃,府裡也沒有旁人。如果褚陸奉真的是他的骨血,他不會讓他只當一個義子。」
謝明澤的神色更加古怪,他將褚厲說的事情夠了一遍。
褚陸奉是翎陽王的義子,褚陸奉和褚厲像,皇上和翎陽王像,所以……褚陸奉其實也像皇上?
三年前褚陸奉為義父報仇,刺殺皇上,結果這麼大的罪,皇上沒把人賜死不說,竟然還跑了?
跑了也就算了,還就躲在京中?
雖然沒露過面,但是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謝明澤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他偷瞄褚厲一眼,再偷瞄一眼。
褚厲被他看得不自在:「看什麼?」
謝明澤湊近一些,一雙眼亮晶晶的:「那個……夫君啊,你看有沒有可能褚陸奉可能是皇上的私生子?只是他生母身份不光彩,所以皇上太渣不肯認,因緣巧合之下,翎陽王把人給收養了?皇上心知肚明褚陸奉是自己的骨血,所以即使刺殺,也沒殺了他,只是讓他自生自滅?」
瞧褚陸奉現在的模樣,當初皇上放過他一馬,他的身體也損壞的厲害,也就是吊著一條命。
所以皇上明知道他最終會死,所以才大方放過?
褚厲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顯然按照褚寅帝的花心程度,子嗣這麼多,顯然也不是個把持得住的,估摸著可能性很大。
謝明澤沒敢繼續問,左右也就是他們私下裡的猜想,誰也不敢當面去問褚寅帝,你是不是在外有個私生子?還讓你皇兄給你養孩子?
那翎陽王竟然對一個孩子都有好生之德,會謀反挑起朝堂不穩百姓流離失所?
謝明澤想不通,乾脆不去想:「之前老者賣給我們的匣子裡的那塊黑漆漆的玉石是有什麼特別的嗎?」
褚厲既然說了,也沒打算瞞著謝明澤:「之前那個老人賣給你的匣子上的寶石我認識,也見過,他裡面裝的是一個叫禪心白的東西。這個東西我也只是聽人說,據說翎陽王當年很得先皇寵愛,所以送給他一支暗衛,各個都身手頂尖,只聽從他的指揮。號令這支暗衛需要信物,據說當年翎陽王就用的這不起眼的玉石,有人問他為什麼,翎陽王只說這件東西對他意義非凡,所以就用這個當信物。至於禪心白這個名字,也是翎陽王后來取的。」
謝明澤更好奇:「為什麼一個黑玉石要取名禪心白?」
要不然當時他也不會認錯。
褚厲搖頭:「這些大多都是道途聽說,也只是傳聞,這支暗衛直到翎陽王失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