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殿門從外合上,一時間大殿只剩下謝明澤與小太監二人。
小太監抬眼,露出鋒利俊美的眉眼,瞧見不遠處瞅著他顯然已經認出的謝明澤,嘴角隱隱帶了笑意,上前:「皇后身體不適暫時不良於行,也是陛下心狠,竟是留你一人在這大殿受苦,奴才著實心疼得很。遠處的膳食若是皇后有個不便,奴才還能幫忙一二,不知可要留奴才在此?」
謝明澤挑眉:還跟他玩這套?「瞧著你這小太監眼生得緊,叫什麼啊?」
褚厲頗為上道,已經替他布好膳食:「小厲子。」
「原來是小厲子啊,這名字不錯,挺適合你的。」謝明澤說完瞧見褚厲明顯嘴角一僵,忍不住低頭遮住眼底的笑意,讓他貧,還敢扮作小太監,早朝也不去了,能耐啊。
褚厲已經夾了一道點心遞過去:「皇后還是嘗嘗這點心,御廚剛研究出的新品,據說味道不錯。」他遞過去,謝明澤既然有人願意伺候,乾脆就坐在輪椅上,他夾過來,他就張嘴吃了。
於是接下來這一頓飯,謝明澤吃得頗為省力,畢竟吃飯有人喂,喝水有人遞,簡直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
剛好謝明澤本來也想著過幾日尋個由頭,可想想也不捨得讓人繼續在外繼續這麼待著,雖然是夫夫間的情趣,時間久了,難保傳到滿朝文武的耳中不會傳新帝懼內。
對褚厲的名聲也不太妥。
謝明澤見好就收,端著褚厲最後遞過來的茶,剛想說什麼,褚厲已經繞過他站在他的身後,雙手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上,壓低聲音湊近在謝明澤耳邊道:「我學了一些推拿,要不替皇后捏一捏?」
「你還有這手藝呢?當太監可惜了。」謝明澤這廝意不在此吧?
說話間褚厲已經上手,倒是力道適中:「的確是可惜,不過我卻還有個秘密……」
謝明澤沒想到這廝手藝還真不錯,不甚在意道:「什麼秘密啊?」
褚厲:「其實我進宮的時候使了銀錢,並未真的如何,娘娘瞧瞧皇上竟是這般對娘娘,如今娘娘知曉了我的秘密,我就是娘娘的人了,以後娘娘想如何……就能如何……」
謝明澤本來正喝茶水,聞言差點嗆到,一張臉都紅了:這廝還真是敢說?他還能怕他不成?不就是演戲麼?
乾脆淡定將杯盞放下,回頭斜睨他一眼:「當真什麼都行?」意味不明掃視一圈。
褚厲眼底的笑意更深,果然有效:「自然。」
謝明澤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就伺候沐浴更衣吧。」
褚厲覺得鼻子一熱:大白天的,還有這等好事……
……
只是半個時辰後,謝明澤被伺候著沐浴一番後就翻臉不認人,剛被一身太監服渾身半濕的褚厲抱回龍榻,褚厲剛要壓下去,謝明澤一個翻身躲到一旁,淡定扯開喉嚨喊了句:「史榮!怎麼辦事的?怎麼殿裡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小太監?還不趕走?」
謝明澤這麼一喊,殿門頓時被推開,史榮等人就進來了。
而史榮等人進來的瞬間,褚厲已經動作很快直起身,將厚重的帷幕落下,遮住只著裡衣的某人,聽到身後史榮等人跪地的聲音,再瞧著隔了一層的厚厚帷幔,甚至能想到裡頭某人正得逞笑著的模樣,無奈又頭疼,還能怎麼辦?
不過顯然謝明澤氣消了,懲罰也夠了,晚上褚厲再回宮推了一下,果然沒再上鎖。
褚厲邁著步子淡定走進來,只是關殿門的時候,順勢把不遠處的鎖給鎖上了。
幾日不開葷,開葷歇幾日。
……
第二天,史榮發現剛天不亮他們剛到殿門前,還沒提醒皇上該上朝了,發現殿門突然從裡頭開啟,衣衫不整的皇上被推了出來。
眼瞧著還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