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厲四得到褚厲吩咐,將手裡的話本送過去,「物歸原主。」
男子道:「客氣,不過是隨手所寫的小玩意,倒是汙了諸位的眼。」
謝明澤卻是覺得寫得極好:「東家不必自謙,很是有趣。」
「這位公子當真覺得好?實則是閒來無事寫著玩,在下那裡還有很多本,若是公子願意……」男子順勢丟擲橄欖枝。
謝明澤眼睛一亮,卻是看了眼褚厲。
褚厲知道他這一路過來著實無聊,他看的兵書他並不愛看,難得尋到有趣的,也樂意滿足他。
褚厲頜首,厲四隨著這位白東家走了一趟,白東家住的地方就在他們後院旁邊,是個獨棟的閣樓,視野極好。
厲四很快就回來,抱回來一摞子話本,這可把謝明澤樂壞了。
接下來一整天都窩在話本堆裡,看得傷心處忍不住紅了眼。
一旁被無視一整日的褚厲走過去:「明日再看。」
謝明澤看得快,其實已經差不多看完了,只是最後一本,卻只有半卷。
直到那對苦命鴛鴦生死離別卻沒了後續,他這晚上還能睡得著嗎?
正在一籌莫展時,厲四前來回話:「夫人,那位白東家說想起來還有一本只寫了一半,不過剩下的一半書稿已經寫完,只是因為只是手稿所以不便拿出來,若是夫人想看,他可以請夫人吃一頓膳食,期間夫人可以看完再回來,只剩下一些,很快就能看完。白東家還說,難得遇到知己,之前相遇就想與夫人喝一杯。」
謝明澤眯眼:「只請我一個?」
他雖然想看書稿,腦子卻還算清醒。
這鎮子不熟悉,這個白東家不會不對勁吧?
想到這,他看向褚厲。
褚厲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麼,隨後厲四偷瞄一眼褚厲,微微搖搖頭。
褚厲重新看向謝明澤:「你想去嗎?」
謝明澤:「他的確只是請我去看書稿?」
褚厲:「他身份沒問題,他出現後我就讓厲四去查了,你若是想去看,那就過去,只是,不許喝酒。」
他可是記得謝明澤是一杯倒。
謝明澤聽到這個白東家沒問題才鬆口氣,看了眼那半卷書稿,著實心癢癢,既然褚厲都這麼說了,那就去瞅一眼就回來。
褚厲這邊派了幾個暗衛暗中跟著保護,親自將謝明澤送到隔壁。
若不是那位白先生看向謝明澤時眼底沒有任何別的情緒只有單純欣賞,他也不會讓謝明澤去。
也是看出謝明澤的確想去,不想讓他失望。
謝明澤到了白先生那裡,後者看到另外一位公子沒跟著才鬆口氣,笑眯眯親自迎著謝明澤坐在位置上。
「難得遇到謝公子這樣的知己,當真得浮一大白。」白先生給兩人倒滿酒杯。
謝明澤搖頭:「我不善飲酒,還是不喝了。」
白先生也沒強求,直接將剩下的一半書卷拿了出來,謝明澤接過來立刻看了起來,只是期間白先生有意無意問道:「謝公子,不知與你一起的那位公子是你什麼人?」
謝明澤想想也沒打算對外說兩人的身份,只是隨口道:「是我家裡人。」
白先生誤會他們是兄弟:「那就是謝公子的兄長,其實在下這次來也是有事相求。」
謝明澤一目十行快速翻看著,很快就看完了,終於吐出一口氣,聞言:「不是白先生所說的是何事?」
白先生低咳一聲:「是這樣的,在下平生兩大喜好,一個就是謝公子手裡拿著的;第二個麼,就是喜畫美男圖,而謝公子的兄長的姿容著實對了在下的喜好,所以就想讓謝公子代為私下裡詢問一番,可否讓在下替為兄畫上一副?謝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