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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關於獄門的關閉,其實,我早就清楚,幽冥獨我一定會尾隨我身後,助我一臂之力。我看的出,他是個高傲且有些狂妄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對自己認定的對手總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執著,決不允許這名對手死在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強者手中。果然,如我判斷一樣,在最後他還是出手了,協助我一同關閉了獄門,雖然這多少有點賭博的意味,但所幸,我這方面的賭運還算不差。
“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看不見了。”脫險的離陽懷念的笑著,“你的‘四大劍訣’,我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了。”
“有必要說的那麼恐怖嗎?”我也笑道,“劍訣創而不用,豈不等同令至寶蒙塵,況且為大哥出手也是兄弟應盡的責任,不是嗎?”
“哈,卻是我多此一言了。咳咳!”似是牽動肩頭創口,離陽大哥笑至中途,眉頭微皺,咳了兩聲,道:“不談這個,倒是小夜你在獄中有遇上了什麼事?可有受傷?”
“大哥放心,小弟無礙。”我擺擺手,道:“不過,箇中緣由複雜非常,眼下,也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大哥有傷在身,還是先回冥界治療,至於其他,待小弟rì後再向大哥說明。”
“也好。”離陽大哥點點頭,“我傷勢無礙,但剛剛為對抗飛龍臺頓,從本尊處抽取修為過甚,有些乏力。那麼,我便先和獄門姐妹迴轉冥界,小夜,你也快回上層,莫要讓幾位弟妹擔心。”
“好,多謝大哥。黑冥姐,你和其他八位姐妹也多保重。眼下原界局勢動盪,若有困難,大可找亞夫襄助。”
“哼,別小看冥界和獄門家;倒是你,多照顧點自己,莫要一天到晚冒險。”黑冥姐冷著臉教訓我,但掩蓋不住言語間的關心。
“呵,知道了。”
“那好,我們走了。”說完,黑冥姐攙扶著離陽大哥要走。
“。。。。。。等等!”我猛然想起一事,忙叫住他們。
“小夜,你還有事?”
“嗯,大哥,麻煩你回去以後檢視一下,死獄歷代獄王中,除幽冥獨我外,是否還有其他下落不明的,或者記錄模糊存在問題的。”
“嗯?小夜,是否你在獄界遇上什麼古怪的事情?”
“這個,一時也不好說,總之,勞煩大哥仔細查詢一番就是了。”
“好。我會盡快給你答覆。”
“多謝。”
告別離陽大哥與獄門姐妹,我匆匆趕回上層地下室。
“驚夢,你回來了,急死我們了。”塞拉搶先上前關切的道。
“哈,我能有什麼事,擔心成這樣,未免對我太沒信心了吧。”我抱了抱塞拉,笑道。
“哼,擔心你還不好?一點良心都沒有的傢伙。”塞拉潑辣風範不減,臉sè一變,直接給我腳上來了一下。
“啊呀呀呀呀呀!痛死啦!謀殺親夫啦!”
“去死啊!”
“。。。。。。”
笑鬧一陣,緩解了下心中壓力,我這才慢慢道出我在窮途極惡獄內的遭遇,眾女聽過,也覺驚險萬分。
蒂亞叮囑了我幾句,便帶著阿帕契與米菈·羅茲迴轉月耀宮。臨走前,阿帕契與米菈·羅茲還不忘狠狠瞪了蓀蓀幾眼,而蓀蓀則躲在我背後,示威似的揚起一抹笑容。奇怪的是,兩人居然也對我露出一種類似氣憤的古怪表情,倒把我弄了個莫名其妙,我有哪裡得罪她們了嗎?
回到地面,這才發現,居然已是傍晚了。之前獄門開啟的震動以為我以法術刻意壓至最小,似乎也並未引起夜一多少懷疑,只是對我們在地下室呆了那麼久產生了些許興趣,但被我三言兩語搪塞過去後,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這一天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夜晚,我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