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寧南王,更是憤怒地說道:“怎麼回事?”
寧南王妃更是走到了公主的面前,誠惶誠恐地說道:“讓公主殿下受驚,真是罪該萬死。”
一群人都走到了井邊,人正在打撈,待撈上來之後,人已經死了,卻有丫鬟驚呼:“是翠翹!”
寧南王爺生氣地說道:“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翠翹為何要投井?”
無人敢吭聲,寧南王爺眼睛微微眯了眯,說道:“為何你們都不吭聲?”
王府裡面的丫鬟家丁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時間彷彿凝結住了,寧南王覺得今日這樣的節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不吉利,也實在是丟人了!
一個丫鬟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跪在了地上,寧南王問道:“你可知翠翹為何尋死?”
那丫鬟哭得梨花帶雨,仰著臉,顫抖著說道:“王爺,請您為翠翹做主,她死得好冤枉啊。”
寧南王爺恨恨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那丫鬟哭哭啼啼,卻哽咽著說道:“奴婢方才見著翠翹滿臉驚慌地從廂房那邊跑了過來,就攔住她,問其緣由,誰知她一個字都不說,哭著便跑了。奴婢覺得好奇,便廂房那邊去看個究竟,誰知……”
寧南王趕緊問道:“你都看見了什麼?還不老老實實地全部說出來!”
那丫鬟滿臉驚恐地說道:“看見了雲清居然和一位小姐睡在了一起……”
寧南王眉頭皺起,這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只是……
他便問道:“這兩者有何聯絡?”
丫鬟說道:“奴婢聽那小姐說,雲郎,那丫頭撞見了我們在一起,若是告訴了別人,咱們的事情豈不敗露了?雲清卻是說道,無妨,她平日對我其仰慕,自是不會說出去的。”
。。。
 ;。。。 ; ; 皇蕭翎給的是一枚非常精緻的紅寶石的吊墜,林清荷自然也是有準備的,送了一個玉葫蘆。
其實,無論禮物的輕重都不重要,寧南王府可不缺這些寶貝,只要心意到了,即便是一頂虎頭帽,寧南王都是非常開心的。
寧南王妃笑著說道:“一會,散了席,請大家去後院看戲。”
聽到後戲看,眾人都很開心,要知道,寧南王府的戲班,是自己家的,唱的戲也自然是與眾不同,可不是外面的那些戲班可比的。
皇蕭翎悄悄問道:“妹妹,你可喜歡聽戲?”
林清荷莞爾,說道:“未曾聽過,該是喜歡的吧。”
皇蕭翎笑了笑,說道:“寧南王府的戲班,可是好的,唱的戲也是最新的。”
林清荷說道:“那便聽聽看。”
今日的菜餚非常豐盛,且精緻,看得出寧南王府為今天做足了準備,便是丫鬟僕人,均訓練有素,並未因人多而忙亂。
林清荷用飯之時,向來少說話,皇蕭翎的話也不多,故而兩人偶爾說幾句便罷了。
散席之後,大家便去後院看戲,林清荷與皇蕭翎自然是坐在最前面,一起坐的還有老夫人以及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物。
等待之時,有人跟老夫人說道:“老夫人,久聞林府嫡女的沙畫可是難得一見的絕活,我還未曾見識過,不如,等散了戲,讓她表演一番如何?”
老夫人心中自然是不樂意,你當我林府嫡女是戲嗎?
但對方的身份也算尊貴,只好笑著說道:“改日,林府設宴,再讓荷兒獻醜吧。”
二夫人聽了,心裡面卻是在冷笑,怕是沒有機會了,面上卻是笑著說道:“是啊,在寧南王府,終究是不方便。”
對方聽了,也知道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