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龍嶽搖頭離開,東張西望。
項飛漁不見了?
柳楠忽然撇到不遠處的薛少峰,想起剛才見到他與帶領項飛漁兩人離開的下人嘀嘀咕咕的畫面,在聯想他與項飛漁的幾句口角之爭,有些明白。
嘴角揚起一抹微小弧度,貌似項飛漁和那死胖子都不是肯吃啞巴虧的主,指不定這會兒在幹什麼呢。
明月星稀,風寒水涼。
午夜時分,整個鑄劍山莊一片寧靜,晚風吹拂,搖動翠樹,莎莎作響。
偶有巡視弟子,哈氣連天,這裡坐一下,哪裡躺一會兒,毫無警覺,主要是鑄劍山莊平靜了太久,在加上‘天機營‘這三個字,哪怕是皇室龍家都對其禮讓三分,這皇子想罵就罵,龍帝說轟走就轟走,試問天底下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找麻煩
許多弟子心中,甚至都覺得巡視之事,完全是多此一舉,瞧瞧,幾十年了,一點事都沒有,連只小貓都沒見著。
“哈~~回去睡覺吧。”
就在他離開不久,兩個偷偷摸摸的黑影在山莊內東竄西竄,毫無阻礙。
“胖子,找著沒?”
“沒。”
“我也沒,會不會沒有啊!”
“放心吧,一定有,繼續找!”
兩人極力的壓低聲音,一邊小聲交流,一邊四處尋找。
“我去,表哥,有女人在洗澡耶!!媽呀,還自摸上了,想男人想瘋了吧!表哥,快來看啊!!”胖子滿臉猥瑣的趴在一窗子前,透過細小門縫,嘿嘿直笑。
“看你妹啊,快點給我找!”項飛漁走過去,給了死胖子一腳。
無奈,嚴胖子只好不情不願的離開,繼續尋找。
半個時辰後,某個雜物房,兩人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雄黃!
嚴胖子嘿嘿的拍著手邊麻袋;“怎麼樣?我說一定有吧,到底有一池子的蛇,你還以為他們真的能跟養條小狗似地,沒點準備這些傢伙能安心睡覺啊?”
“行了,別得瑟了,趕緊動手!”
“好勒!嘿嘿,今晚他們要嗨皮咯~”
兩人一人扛著一袋,趁著月黑風高,一路溜到蛇池那裡。
“等等,先抓幾條出來,那姓薛的臭小子要特殊對待……喂喂,死胖子,你退什麼退?”
嚴胖子捂著眼睛,連連哀嚎;“我有密集恐懼症啊!這事只能靠你自己咯!”
無奈,項飛漁只好再度抓起另外一袋雄黃,靠近蛇池。
嘶嘶。
方一靠近,無數雙冰冷蛇眸投射而來,月光的五彩斑斕,充滿著一種致命的陰邪感,那種無聲的沉重壓力,真不是一般人頂的住的。
據說這些蛇輕易不會離開蛇池……隨著越來越靠近,濃重的腥臭味兒衝入鼻腔,目眩作惡,頭重腳輕。
終於,他來到了石劍護欄旁。
說來也真是奇怪,這些蛇還真不離開池子範圍,哪怕他走到池子邊緣了,它們也就在池子裡冷冷的看著他。
“小傢伙,我給你們送夜宵來了!”
雖然沒事,但沒事誰願意站這裡活受罪啊,眨眼間,項飛漁就將整整兩袋雄黃倒進了蛇池內。
完事後,項飛漁腳下抹油,快速跑開;“嘿嘿,不離開蛇池是吧,這下我看你們離不離開!”
嘶嘶嘶!
‘嘶嘶’聲越來越大,蛇池內大小毒蛇劇烈扭動,愈演愈烈,似有大火正在底部熊熊燃燒,欲將池水煮沸一般。
一盞茶的功,群蛇依舊在池子裡掙扎,就是不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驚訝,這池子也太魔性了吧,這樣都不出來?
正當兩人尋思的要不要再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