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空,不但體力受到影響,思考的集中力和持續力也會低下。
今後要逃向何方?這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下決心的。他們之所以逃往上野是因為聽過“在東京犯罪的人大部分都逃往西方,很少有人逃往北方的”的犯罪心理學之故,所以始才試著反其道而行。原本他就對他們被視為犯罪者一事感到生氣,因為逃亡者畢竟是不同的。
茉理和餘平安地從洗手間回來是在鳥羽靖一郎聲淚俱下的演技結束之後,從某些跡象來看,始豁然明白了一些事。或許電視上還會重複播放,所以,他決心要在這之前趕快離開這裡。
“到月臺去。目前我們先到仙台一帶去,然後再想以後的事。”對於總司令的指示、沒有人有任何異議。弟弟們和堂妹各拿起自己的行李站了起來。就在像淤塞於水池中的水流出來一樣的那一瞬間,這五個正想離開的人四周聚集了一群骯髒的便服男子。
“你是龍堂始吧?請跟我們一起走。”
始沒有回答。他遵守住龍堂家的家訓。“稱呼第一次見面的人不加敬稱的傢伙等於猴子的同類,沒有必要回答他們”。
始沉默著,這個舉動讓那些“猴子們”怒火中燒,於是便露出了脅迫的面目。以權力為背景的威脅一旦失效,這些猴子便大為不悅。
“喂,龍堂始,回話呀!”
對方用“只再講這麼一次”的語氣威脅著對方。結果效果是零。以日本人的標準來說算是很出眾的高挑青年,像看待一堆雜草似地漠視著這些無禮的男人。男人們不把自己的無禮舉動放在心上,一下子血氣全上來了。他們從左右方抓住了始的手腕。同時把另一隻手按在始的頸部,想用蠻力制伏始。
始很自然地一揮手。
男人們都是柔道的高於,逮捕術也是一流的。可是,這些頭銜現在都不具任何意義了。在一瞬間,他們都被彈了開來,跌在鋪上磁磚的地板上。她們什麼動作不好做,偏偏就要去搭龍王的頸部。這是他們為自己無禮的舉動所付出的代價。
續用旅行袋打倒了跳上前來的第二批人。一個男人被打離了有十公尺遠,一邊在平滑的磁磚上打著轉,一邊滑向遠處。
“啊,還不快抓住他們?不可以殺死,要毫髮無傷地活捉!”大聲地吼叫著,用手杖敲擊著地板的是一個有著險惡目光的老人。這個叫做田母澤篤的老人讓幾個私人兵切守在他四周。幾天前他就一直在監視著龍堂家的兄弟們,想趁機下手,可是卻讓公安警察搶了先機。當然,他不會這樣就罷休的。不管事情的經過如何,只要他自己達到目標就可以了。
這一天,這個時刻,上野車站成了東京最初的混亂爆發之地。背景音樂或許該配上:“天國和地獄”的音樂才是。闖進車站內的警官超過了一百人,可是,他們不可能一百人都同時一湧而上,所以被擁有著深不可測能力的龍堂兄弟予以各個擊破,上野車站的各處堆起廣像小山一樣的昏死者和負傷者。
不久之後,戲劇性的畫面轉移到地下去了。
連結上野車站地上和地下的電梯很長。由於距離很長,搭乘的時間差就因人而異了。或許也有人趁這個時候來練習運動吧?而龍堂家的年少組——就暫且用來和警官玩起捉迷藏的遊戲。在電梯的中途,他們回頭一看,新的敵人殺到了。
“還不站住!這些小鬼!”
這些話像是在打招呼,可是,龍堂家兄弟沒有必要因為這樣就其的停下來等他們。然而,終卻乖乖地停下廣腳步等著。就在踩著電梯碰碰響路上前來的警官就要抓住他的那一瞬間,終突然縮起了背,讓對方撲了個空,接著便抓住了在他跟前警官的腳踩,輕輕地—提。警官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飛過了終的頭上,滾下電梯。在談到員下面,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