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厚生大臣跪在患者遺像面前公開謝罪,但官僚卻沒有一個人道歉。聽畢,小早川奈津子怒吼道:“你這個大飯桶!”
前藥務局長頓時飛向半空,迸出鼻血與被打斷的門牙,然後撞上牆壁滑落地板。小早川奈津子一巴掌的威力驚人,但這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名越與勝田心知肚明。
“相關的不利檔案一經挖掘,厚生省就會以故意過失殺人罪被起訴!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不燒掉丟進碎紙機湮滅誣據?”
前藥務局長在痛苦與屈辱之下,流著眼淚與鼻水呻吟道:“誰知道一九九六年當時的厚生大臣會嚴令徹查相關檔案,像那種年輕時參與市民示威運動的賣國賊,分不清厚生省的職務就是為製藥公司護航的傢伙會當上大臣,我看日本要完蛋了,世界要滅亡了,惰眠黨與醜怪黨要是有人當選大臣,一定只靠嘴巴說說不會認真追查的……”
“又把罪過全推到別人身上!”小早川奈津子的大腳踩在前藥務局長的頭上,他頓時一動也不動。接著小早川奈津子鋒利的舌尖指向前首相。
“官僚當中如果有這種害人不淺的大臣,還是早點暗殺掉比較妥當!方法多得很!”
“可、可是,他很受愚民們的擁戴,如果隨便……”
“哼、沒骨氣!”小早川奈津子一陣狂笑,“那群在大藏省與厚生省面前示威靜坐的傲慢平民們,只要幾把機關槍就能輕鬆解決,宰了上千人以後,他們就會乖得像羊似的。只知道叫囂民主主義、人權的傢伙就用恐怖武器與暴力加以統治!嶄新的大日本帝國正是建築在堆積如山的屍骨之上!”
“沒錯!正如您所說!”
不禁高呼贊成的是剛剛那個儘量避免直視名越的人,名越一見他手足無措的模樣,臉上立刻浮現出惡毒的笑意,同時向女主人說明道:“這位參議院議員尊姓名越。”
“剛好跟你同姓。”
“是的,其實他正是我的伯父。”
“哦,是嗎?”
名越議員外表看來是一位銀髮的知性老紳士,眾人皆知他隸屬激進鷹派,是個絕對的種族岐視主義者,當日本準備簽訂“種族岐視禁止條約”之際,他始終保持強硬的反對態度。由於好惡過於強烈,為喜歡打馬虎眼的現任首相敬而遠之;同時還高談闊論表示“世界上有如日本人這般優秀偉大的民族,也有劣等的人種,加以岐視何罪之有?”因此阻斷了許多外交管道。
於是名越議員開始接近身為鷹派總帥的前首相,隨之來到倫敦。看見侄兒帶著更為惡毒的笑容走上前,名越議員顯得更為驚慌,一時自亂陣腳跳起來打算逃開,名越則立刻追上,左手揪住伯父的衣領,將之拖倒在地,右腕雖遭到箝制,議員仍然端坐在地上虛張聲勢。
“你這個名越家的敗家子來這裡做什麼?”
“哼、那你又是來這裡做什麼?雖然你由一個知名大學教授成功搖身一變為政治人物,但我看你這些年來倒是幹了不少齷齪的勾當。”
“你、你說什麼?”
“就拿大學的走後門管道吧,你將學分賣給學分不夠的學生,在校長選舉時買票,還做過瀆職政治人物的代筆作家,到現在應該賺了不少吧。”
“哼、像我這般優秀的學者,理所應當要得到實質上的經濟回饋。”
“你叫什麼叫,你就是沒資格當政府學者才會逃到國會去。”此時地面傳來一股震動和地鳴,因為小早川奈津子猛力坐上撞球檯。
“你們別再彼此仇視了,趕快和好吧,好歹今後就是同伴了,兩位名越。”小旱川奈津子朗聲宣佈。
“對了,這棟大樓就是我的總司令部,你們從現在起就是我忠實的奴隸,必須努力工作不求分文回報!”
“什麼?”小早川奈津子兩眼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