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這會不會是“羅賓漢”計劃的繼續?櫻儀疑惑的想到,但是那個計劃本來不是應該已經被穆爾終止了嗎……
就在她凝神思考的當口,會議桌旁的徽標已經逐漸的一個個的熄滅了,當櫻儀回過神來的當口,房間裡已經只剩下伊瑟莉爾,莉菈琪,還有自己,而且前兩者正在用一種微妙的微笑眼神看著自己。櫻儀也不做解釋,徑直站起身來平靜的說道:“啊,已經結束了麼。”
“對,已經結束了。”莉菈琪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對身邊的伊瑟莉爾說道:“她果然平常還是這個樣子?還是那種呆呆的感覺,一點都沒變啊。”
“當然沒變了,她可是陷於永生的牢籠之中的不幸者嘛。”伊瑟莉爾也笑出聲來,調侃道。櫻儀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你們兩個啊……就不能稍微嚴肅一點嗎?十六年了……”
“因為,我們也沒有多少改變嘛。”莉菈琪輕輕地走到了櫻儀的身後:“不斷轉生的魔法使,擁有漫長壽命的龍族……所以呀,這種小玩笑你就不要那麼在意了啦。”
“我也已經學會不在意了……”櫻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力的軟倒在沙發椅:“包括學會不在意你們兩個的圍啊……”
“誒?你怎麼知道我要這麼說?”莉菈琪驚訝的一把捂住了嘴巴,一臉驚訝的樣子,櫻儀沒好氣的吊起眼角說道:“這已經是慣常現象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和伊瑟莉爾必須返回彗星部隊去了。”
“啊拉,有這麼著急嗎?”莉菈琪的嘴角滑了一絲笑容,看了看身邊的伊瑟莉爾。伊瑟莉爾輕輕的聳了聳肩:“我可沒櫻儀那麼著急。”
“喏喏喏,你看看,就連芳心已有所屬的伊莉都沒你那麼激動,”莉菈琪繼續步步逼近:“那麼,我們平時一貫冷靜嚴肅的血夜的舞者,怎麼這會兒卻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那當然是因為那隻懶龍有個死心塌地的小弟在給她頂班,而我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你明白了嗎?”櫻儀不高興的轉過身來,低沉著聲音說道,莉菈琪和伊瑟莉爾也意識到櫻儀並不是在開玩笑,收斂起了開玩笑的態度。莉菈琪走到了櫻儀的面前,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辛苦你了,櫻花?奧巴塔,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所窺見的,時空夾縫之中流露出的些許未來。”櫻儀輕輕地搖了搖頭:“所以,我不會感到多麼辛苦,因為,此身早已深陷了無限輪迴的罪與罰之中,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了,不是嗎?”
“恩,”莉菈琪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輕輕的偏過頭去:“那麼,能夠告訴我一件事情嗎,櫻儀?——那個男人,還有聚集在他身邊的人們,可以做到嗎?”
“這個問題嗎?”櫻儀輕輕的搖了搖頭:“只有時間才能告訴我們。那麼,告辭了,‘監護者之眼’,六曜的賢者,莉菈琪?諾蕾茜。”
“恩,不送。”莉菈琪拿起了一個小小的盤交給了櫻儀:“這是你的病歷,拿好了。血夜的舞者,曾經‘監護者之手’的一員,九條櫻儀。”
——
格林登,距離洛克法蘭首都71公里,是洛克法蘭重要的港口城市,作為泛首都地區重要的大型城市,這個港口城市以風光優美的海灘,發達的造船工業,以及悠久的歷史聞名。格里菲斯手中的旅遊指南如此寫道。但是,他現在可沒有那種旅遊者的悠閒心情,不知為何,邦克?拉塞爾在首都住了一個晚之後,便半催促半強迫的把他帶到了這個城市,兩人到達之後連休息都沒來得及,他便被邦克拉到了格林登港港區,這家亂糟糟的酒裡。據邦克所說,這裡是他們“巴族戰士運動”格里菲斯不知道自己記錯沒有的據點——但是儘管如此,他依然反感的輕輕皺了皺眉。
“邦克,你到底來這裡幹什麼?”終於忍無可忍的格里菲斯拉住了正抓著啤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