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快讓人救救哥哥,快找御醫,爹……」姚冰瑤拉著他的手,不停地哀求著。
而方茴,人變得有些呆呆的。
「查,給我查!我要把殺害旭兒的人碎屍萬段!」
姚國公眼裡的恨意如萬把冰刀,現場的人靜若寒蟬。
「阿彌陀佛!」圓清住持打破了沉默,「姚施主在本寺出事,本寺自然會給姚國公一個交代。」
姚國公冷冷地看向圓清住持,「最好不過。如若不然,我讓國清寺給我兒陪葬!」
圓清又阿彌陀佛了聲,很快就把那個叫虞青松去菩提臺的小僧人找來了。
事情根本不用查,真相就水落石出了。虞青松是姚君旭騙去菩提臺的,當時菩提臺並沒有第三人。
「不,我哥不會做這種事。不會的,不會的……」姚冰瑤不信。
姚國公拉起她,眼神裡有著他人看不懂的情緒,「帶你哥回家。」
國清寺的人花了好多力氣才把姚君旭的屍體完整地移了出來。
姚君旭被放進棺木中抬出了棲山,姚國公扶著他的棺木,身體踉蹌地跟著一旁。
雖然他眼神悲痛,但意外對上他眼神的言微輕感受到了他眼神中的涼意,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可憐,年紀輕輕就死了,還死得這麼慘。」言母感嘆了一句,其他姨娘也跟著點頭。
可憐嗎?一點都不可憐,可憐的人是虞青松,是柳香。不過她娘和姨娘們不知道真相,言微輕對於她們的惋惜也沒有說什麼。
「晴空,你留下來幫幫柳香,等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去吧。李大人,虞青松的事還得儘快處理好吧。」
李臻言點頭,雖然姚君旭死了,但他並沒有感到高興。他和言微輕一樣,心裡也有著一股氣,說不清道不明,就是讓他很不舒服,看誰都不順眼的那種不舒服。
看了一眼棲山,言微輕帶著言父他們離開了。
姚君旭就這麼死了,整個京城譁然。眾人奔走相告,陰謀論,意外論……各種猜測陳出不窮,竊喜著有之,惋惜者不少。
回府後言微輕就沒有關注外面的傳聞了。
她心裡有氣,睡覺都不爽,於是小灰灰遭殃了。一會被她壓著按摩,一會被她揪尾巴,睡一會就被她弄醒,握著它的前爪讓它學走路,它怎麼不爽言微輕怎麼來。
小灰灰得了機會,很是不耐煩地跳窗逃走了。
持續幾天折騰小灰灰,言微輕才把心裡的惡氣出完。轉頭要去擼貓的時候,小灰灰對她只剩下一屑不顧。
「郡王妃,郡王爺要回來了。」晚照拿著一封信進來。
言微輕意外,「他們不是剛到平洲不久嗎?」
按時間推斷,傅楚和周平笙都沒在平洲待幾天。
言微輕與晚照說話的時候,傅楚和周平笙兩人已在回京的路上。
平洲吳刺史的死只是普通的病死,在傅楚和周平笙看了吳刺史的屍體後就確定姚國公讓他們來平洲,只不過不想他們再插手虞李氏祖孫的案子而已。
所以他們也不多呆,當即就趕回京城。
回京途中,姚君旭死亡的訊息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周平笙神色很淡定地說道,「看來姚國公白費力了,若讓你們繼續查下去,姚君旭說不定還能免去一死。」
傅楚垂了下眸,想起在離京之前顯王問的話,心中有所猜測。
他沒有多說,加快了行車速度。
回到京城已經是六天後了,姚君旭死亡一事還是京城百姓茶餘飯後議論的焦點,這事沒過一兩個月估計是不會平息的。
畢竟,姚君旭可是姚國公唯一的兒子,可議論猜測的地方太多。
「姚國公因為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