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的話音剛落,大門就被他推了開來。
“咦,寒宵你也在啊!”
剛一進門,溫迪就看到了正和鍾離對坐在桌子前的寒宵,連忙揮手打了聲招呼。
“許久未見,溫迪閣下。”
寒宵也點了點頭回應了一下溫迪。
“我們也來了哦寒宵!”
還沒等溫迪開口,派蒙就從他的身後鑽了出來,接著熒的身影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好,旅行者。”
看到熒與派蒙,鍾離直接略過了溫迪,對著她們說著歡迎。
“突然上門真是不好意思,鍾離先生。”
見鍾離向著自己問號,熒也連忙帶著些許歉意的回應了一句。
“老爺子,我人還在這裡唉!”
發現鍾離完全‘忽視’了自己,溫迪頓時撇了撇嘴,快步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如果不是旅行者的請求,你此時恐怕還在酒館喝酒吧。”
面對溫迪抱怨自己忽視對方,鍾離僅僅只是瞥了他一眼,接著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呃”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卻成功的讓溫迪啞口無言。
畢竟熒的確是在酒館找到自己的。
見溫迪被自己‘擊沉’,鍾離這才轉過頭來看向熒和派蒙:
“旅行者,想必你這次找我來是有問題要問吧。”
“是的,鍾離先生。”
在鍾離與寒宵的注視下,熒緩緩來到兩人的桌子邊,拉過最後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隨後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您應該就是璃月的巖王帝君對吧。”
“看來寒宵已經將我的身份透露給你了麼。”
聽到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鍾離下意識瞥了一眼寒宵,隨後說了一番聽起來有點拗口的解釋。
“璃月的巖王帝君摩拉克斯已經在送仙典儀上魂歸高天,如今只剩下往生堂的客卿,歸離城學校校長的鐘離而已。”
“那我就繼續叫您鍾離先生了。”
雖然鍾離的話比較拗口,但熒還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於是便很自然的接過了對方的話題。
見鍾離對自己的話沒有意見之後,她這才從誠哥壺裡掏出一本書放在桌子上。
“這便是我的來意。”
一本書?
鍾離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熒妹,接著伸出手將桌子上的書拿了起來。
當看到書籍封面上手寫的《白之公主與六侏儒》標題,然後快速翻閱了一遍之後,他頓時明白了對方想問什麼了。
“原來如此,你是想問夜母的事情。”
“嗯。”
看著鍾離手上那本由自己親手謄抄的《白之公主與六侏儒》,熒輕輕嗯了一聲。
作為看望整本書的人,她自然明白鍾離口中的夜母其實代指的就是天理。
“我想問問,這上面的記載有幾分真,幾分假?”
“很遺憾旅行者,我並不能告訴你。”
然而讓熒失望的是,面對自己的提問,鍾離只是搖了搖頭,語氣頗為平淡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為何?”
“因為契約。”
鍾離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不回答對方提問的理由。
“早在很久之前,我便籤訂了一份契約,一切有關夜母之事皆為隱秘,我不能透露。”
契約麼。
聽到鍾離這麼說,熒的臉上也不由露出無奈的神色。
故而得知鍾離與天理簽訂過契約之後,熒才會顯得無奈,小聲的嘀咕道:
“那豈不是說我想知道夜母的事情就只有去